“船不是自己走的吗?!”
“那要不你叫它一声看它走不走!”
“船,听我号令,走”
说罢,欧阳闲还意气风发摆出一个御船的法术,示意船前行,然而,小船纹丝不动。
欧阳闲跺了跺脚,继而再次出口道:
“小船,听我号令,走”
然而,小船继续纹丝不动,如此反复数次,燕文墨实在忍不了了,她竭力忍住想一脚将欧阳闲踹进水月泽的冲动,认命的拿起船桨开始划船。
燕文墨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冤种,她耗费心力赚到的小船,不但要分享给这几个啥事不干的蠢货,还要给他们当船家,载他们去对岸。
小船不大,人却多,就燕文墨一个人划,不免有些吃力,蒋文白见此,干脆从她手里拿走一个船桨,有样学样的划了起来。
“师弟,你也会划船吗?!”
见蒋文白竟然会划船,欧阳闲忍不住一脸惊喜的凑过来问道,蒋文白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一旁的燕文墨那满是怨愤与威胁的语气:
“你自己闭嘴,还是我把你踹下去喂鱼?!”
欧阳闲刚想开口,就被一旁眼疾手快的张文龙一把捂住了嘴,只见赵文龙一脸警告的看着他,威胁意味极其浓厚,见此,欧阳闲怂了,乖乖闭嘴。
见人都消停了,燕文墨这才开始思考起接下来的对策,她记得这水月泽中心的宅邸中,被人下了阵法,什么阵她忘记了,反正就是很难过,一会自己还是要小心一点,别被困在阵中才好。
这三天,燕文墨忙着给老者讲故事,自然也不知道蒋文白他们经历了什么?
话说那日,自几人从美景的震撼中回神之后,便发觉燕文墨不见了。
起初,蒋文白还以为燕文墨丢了,所以便求着上官止他们帮忙寻找,他们找了一圈,才在茅草屋边发觉那正在给老者讲故事的燕文墨。
许是正在思考故事,所以燕文墨根本没空搭理他们,而老者见他们都围了过来,干脆告诉他们这水月泽中有阵法,不能御剑也不能强闯,除非有船才能过这水月泽。
老者也没说他有船,所以,蒋文白几人一商议便决定用水月泽旁边的枫树造船,只不过这枫树的躯干坚硬无比,即便是上官止的有翡剑,也不能损它分毫。
无奈之下,蒋文白他们只能轮班砍树,想着树砍倒了,就能造船,有了船,他们就能过水月泽了。
燕文墨讲了三天三夜的故事,他们又何尝不是忙了三天三夜,若非燕文墨的故事从老者那里换到了船,恐怕他们还在水月泽的湖边继续砍树呢?!
想到此处,蒋文白看着脸上挂着细密汗珠的燕文墨,忍不住出声问道:
“十三,你怎么知道那老者手里有船?!”
燕文墨闻言,刚想回答,却看到欧阳闲准备将手伸进水月泽的池水里。
原来刚才,欧阳闲看到这水月泽的池水清澈透明,便想着用这水洗洗手,只是他的手刚伸进水里,便听到了燕文墨那惊惧且恐慌的阻止声:
“不要将手伸进水里”
她的话音刚落,欧阳闲的手也恰巧沾染到了水月泽的水,他诧异的看向燕文墨,还未来得及问,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那巨大的水花声,而后一道遮天蔽日的黑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