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泽看了眼那些银子,厉色道:“你们知不知道,贿赂官府,罪加一等?带走!!”
“秦捕头,别,别!有话好好说!”
彩平见孙镇宁夫妇要被强行带走,连忙上去阻挠。
秦四泽佩刀一抽,明晃晃的说道:“怎么,尔等要造反不成?!”
“彩平!”孙鸿远拉住彩平,心知眼下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
“爹娘,你们放心,孩儿一定会将你们救出来!”孙鸿远隐忍道。
彩平眼看着老爷和夫人被带走,焦急的拽着孙鸿远的袖子,说道:“少爷,怎么办?我看他们就是铁了心想要咱们孙家当替罪羊!”
孙鸿远当然知道,心头气血一阵翻腾,“咳咳咳……咳咳!”
“少爷,少爷,你别激动,身子重要。”彩平慌乱的扶着孙鸿远坐下,命人给孙鸿远倒杯茶来。
孙鸿远浅呷了一口,总算缓过来许多。
彩平蹲在他面前,突然眼前一亮:“少爷,只要青云寨出面,说那批箭是他们强行拉走的,那老爷和夫人是不是就没事了?”
孙鸿远苦笑一声,摆了摆手,“先不说青云寨不会出面,即便真出面,反而坐实我们通匪的事情。”
彩平吓出一身冷汗:“可,可难道就任由他们栽赃?孙管家收账还没回来,不然也能想想办法。”
正说着,门口来人喊道:“少爷,孙管家回来了。”
听到这话,孙鸿远当即起身。
孙万康快步走进院子,连忙说道:“少爷快坐!老爷和夫人被抓的事,我刚刚听说了。”
彩平急道:“孙管家,你快想想办法,一定得救出老爷和夫人。”
孙万康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少爷,你们都先别着急,我去县衙走一趟,探探王启学的口风,如果花钱就能解决,那是最好。”
“彩平,你照顾好少爷,我这就去!”
“好好好,你快去!”
……
另一边。
秦四泽命人将孙镇宁夫妇先关进牢房,自己则是到后堂找王启学。
得知王启学去驻军营地还没回来,索性便来到牢房。
“秦捕头,冤枉,我们是冤枉的。”
“秦捕头,老身一把年纪了,求求你可怜可怜我,放老身出去吧。”
孙夫人见秦四泽过来,抓着牢房栏杆,苦苦哀求。
秦四泽冷笑,支退一旁的看守,说道:“你们犯的可是通匪之罪,别说我,就是县丞大人也不敢随意开口把你们放了。”
“现在没让你们受皮肉之苦,已经是看在昔日的面子上了。”
“县丞大人外出办事还没回来,我劝你们,一会儿县丞大人审问你们的时候,如果能老老实实认罪,兴许只是抄家,不然的话,为了以儆效尤,不仅抄家,尔等性命也会不保。”
“抄家?!”
孙夫人大惊,“秦捕头,可,可我们是冤枉的,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
秦四泽冷冷道:“如果你们冤枉的,自当问心无愧,何必在这苦苦求饶?不过……”
秦四泽停顿下来。
孙镇宁见状,当即明白事情有转圜的余地,当即说道:“秦捕头有话请明言!”
秦四泽左右看看,压低了些声音:“念在昔日情分,我可以让你们少受些皮肉之苦,只是……”
秦四泽小小的搓了搓手指。
孙镇宁不由得发出一声苦笑,“也罢,秦捕头说个数。”
秦四泽见他上道,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就在这时,一个看守过来说道:“秦捕头,孙管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