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上,男人带着从容不迫的自信与笃定,将自己所有筹码哗啦啦推倒,“all!”
赌桌对面的男人脸色青青白白,额头沁出豆大的冷汗,直到过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我弃权。”
持续一晚的赌局,就此结束。
对面的男人看着自己划出去的数字,虽然肉疼,可心底还是松了口气。
他目光转到对面坐着的男人脸上,眼里不可抑制的冒出阴狠,可嘴上却在故作轻松道:“既然都结束了,那苟总不妨让我看看你刚才的牌到底有多大。”
话虽这么说,可他心里已确定且深信,这老狗姿态放松,手里肯定是第一大牌,甚至连六十五万分之一概率的皇家同花顺都有可能。
所有人都是这么觉得的,可他笑吟吟掀开时……
男人紧紧盯着那几张牌,脖子上的青筋抽搐,霍的一下站起来!
k、j、10、6、3!
“最小的牌!!你怎么敢……”
苟爷笑眯眯的张开手做了个赢家的手势,“唔。”
男人不可控的发出粗喘,眼睛猩红,感觉耳畔边血液都在倒流,这个人用最小的牌!赢走了他三座赌场!
“玩牌要大胆”是他时常挂在嘴边的话,也是他引以为傲的心得,可他没想到对方的胆子竟然比他更大!赌法也更疯狂!
见他不说话,苟爷感到有些没意思,于是擦身路过他身旁,径自离开。
助理已在门口等待,适时地为他递上一块温热的毛巾,恭敬道:“苟总,需要休息吗?”
“不用。”苟爷接过热毛巾擦了擦手,瞥了一眼里面还怔在原地不能接受现实的男人一眼,轻嗤道:“几场胜利把他脑子冲昏,也把他胃口喂大了。”
再从房间走出来时,他已经换好了半高领的高尔夫T恤和长裤,把鸭舌帽往自己头上一扣。
刚修剪过的草皮,感觉绿色的汁液在空气中迸发,苟爷单手握紧高尔夫球杆的握把,挥出一杆,球瞬间被击出二百米开外。
他漫不经心的了望了一下,“让你查的那个事有结果了?”
第一届大赛结束,其他玩家都好好的,只有那个叫薛袅袅的女玩家不愿意公开身份信息,换在其他人身上或许也没什么,但她是冠军,所以苟爷罕见的给她分出了一点关注。
助理一肃,依旧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道:“是的,苟总。”
下一刻,他想到了什么似的,面色有些异样和古怪,“还查出了一些其他事情,上面显示,她是您的亲生女儿。”
苟爷又挥出一杆,风轻云淡道:“不就是女儿嘛……”
五秒后——
啥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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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翻眼前的一沓照片,苟爷蹙眉,他对图片的女人完全没有印象。
想了想,他拿起了旁边另一沓,这些则全是薛袅袅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