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iod集团老总嘛,这个上网就可以搜到。
她早就知道苟爷是period集团董事长,正是因为这个,她在里面那样明目张胆的“勒索”时为什么不怕自己出来被报复,从某一种角度来讲,是有恃无恐。
苟爷端起咖啡杯来摩挲了两下杯壁,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我的话都说完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安静了一会儿。
在这段时间,苟爷脑子内设想了很多,她可能会问自己的身世,也可能会问自己为什么现在才认她……
薛袅袅抬眼,轻声开口道:“你还记得我们的队友吗?”
队友?
苟爷满脸茫然,显然是不明白话题跨度为什么这么快,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直以来不就是我们两个吗?”
薛袅袅缓缓吐出一口气,果然。
既然已经得到了答案,她就不再打算继续这个危险的话题,她开口问道:“你只有我一个……”
‘女儿’两个字在舌尖绕了几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薛袅袅不想为难自己,所以利落的换了个说法:“你只有我一个后辈吗?”
苟爷坦诚的点点头,“是。”
“那就是说我是你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和直系亲属,我可以拥有一些你公司的股份吗?”
苟爷被她过于直白的态度弄得有些噎住,不过他很快就正色起来,解释道:“在很久之前,我就将自己的一半不动产和股份转移到了你的名下。”
薛袅袅没想问那个「很久之前」是多久之前,也不想知道他的心路历程。
她不信任「血缘」这种东西,她只相信钱,而那些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也得拿到手。
哪怕现在她的存款是个非常庞大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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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袅袅回到家后已是晚上,想了一下,她还是拨通了某人的视频。
电话很久都没有人接,正当她以为要挂断的前一秒,接通了。
视频那头的秦哨脸色薄红,发间带着湿润的气息,脖颈间红痕星星点点,像是刚做了什么快乐的事情。
薛袅袅立马捂住眼睛,从善如流的道歉:“不好意思,没打扰到你……们吧?”
秦哨才刚张了张嘴,视频那边立马就传来一道不满的囔囔声:“好啊趁着我洗澡的时候跟别人打视频是吧!”
说完那人就不由分说的劈头夺过视频,往屏幕前一看,嘴里囔囔着:“让我看看是哪个小贱……”
话音未落,就猝不及防与屏幕那头的薛袅袅对上了视线。
对视上后,双方都是一愣。
薛袅袅完全没想到又碰到一个熟人,翁嘉帆。
“哦~原来你们是……”薛袅袅恍然大悟,还没说完就被翁嘉帆恼羞成怒的打断:“我们什么都不是!”
他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耳朵和脸都红彤彤的,烫手似得把终端扔回了秦哨怀里,秦哨弯起眼睛看着他笑。
薛袅袅也善解人意的笑笑,没有再逮着这件事不放。
秦哨仍是一如既往的软和脾气,“薛小姐,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