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政站起来,盯着珈泽婴看向窗外的侧脸,深深地再深深地看了一眼,笑中含泪的凄婉说道:“弟子不孝,来世再来侍奉师尊”。
刘政拿起手中佩剑,突然横剑自刎。
“叮”的一声。
刘政手中佩剑,被飞来的同心剑阻挡,一击之下,竟然整剑被震碎了。果然神兵利器和凡俗之物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他和他的剑,都根本不配。
刘政心中苦笑,他竟然连死,都求不得了吗?
“我若是心中不愿,以你的修为,想近我身都绝无可能,莫说还让你做到了那一步”。珈泽婴轻轻说着,转过了头。
刘政听得此言,如临大赦。
“我自幼被叔父和舅父养大,我是珈忘尘和端锦年的儿子,我对男女从无芥蒂”。
“珈慕岚曾也是我母亲的授课先生,我对师徒为父子的狗屁说法也从不认同”。
珈泽婴慢慢的走了过来,他伸出手,把呆若木鸡一动不动的刘政抱住。
将下巴搭上刘政肩头,在他耳边继续说:“只是珈氏族规——此生只能两相厮守,唯爱一人,你若无情我便休。”
刘政终于反应了过来,也活了过来。他用力的反抱住珈泽婴,还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生怕这是自己的一个梦。
“师尊,师尊,我刘政以帝王之血发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若有违此誓,让我生不得欢,死亦无门,生生世世,永堕无间地狱。让我所求一切皆成空,所得一切皆失去。”刘政亲吻着珈泽婴的青丝,用同心剑划破手掌,歃血为誓。
珈泽婴捧起刘政手,咬破自己的嘴唇,吻在那剑痕处,唇瓣鲜血触碰到伤口的瞬间,刘政的手掌划伤便就愈合,一道金线隐于肌肤之下。
晚上刘政抱着枕头又来到珈泽婴的床头,如同当年那个一直被梦魇所扰的孩子,吵着一定要跟师尊睡。
珈泽婴侧躺着看他笑着说:“你尚未到元婴,若想修为精进的快,还需留着童子身”。
刘政径自上床,硬挤到里面靠墙的位子。从后面搂住珈泽婴的腰说道:“我只是来睡觉的,师尊想到哪里去了。”
突然刘政感觉手臂下的腰围突然缩小,刘政将手上移,果然。他心中有些失笑,今时今日,师尊竟然还以为此招有用吗?
他伸出另一只手从妙曼的腰肢下穿过,搂着珈泽婴的腰又往自己怀中扣了扣。
珈泽婴全身一颤,刘政在后面闷笑出声,“男相女相皆是皮囊而已,师尊教导有方,弟子已学会不执相”
珈泽婴乖乖变回男相,回头看着刘政,咬牙切齿道:“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