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赔钱货,说些什么呢?你娘做得还不许人说?”
那婆子明显是怒了,感受着别人打量的目光,更是觉得浑身不舒服,话也就大了几分!
“肃静!”
周县令的声音传来,便有衙役往这边看了一眼,那老妇便没再吭声,只是眼神还是不屑的瞪了一眼二丫。
这时徐冬儿也打完板子回来了,周县令丢的是黑色的木令,衙役下手也就轻了很多,再说徐冬儿打算来告状的时候就往屁股上塞了不少软垫打着倒是不疼。
不过周县令既然放了她一马,她自然也不能当众让人怀疑周县令,所以她出来时额角都是汗水,眉头还紧紧蹙着,看着就像是疼的受不了了一般。
周县令见状微微挑眉,县丞此时也将状书呈了上去,周县令一看眉头皱起,‘这字迹怎么这般熟?’
他心下有些疑惑,抬头往堂下看去,正好看到周怀瑾在低低跟三娃说着什么,察觉到周县令的目光,他抬头向他点头示意。
周县令心中一动,看着状纸也就仔细了些。
“陈徐氏,状上所说,陈杨氏昨晚戌时欲掐死你,可有人证,物证?”
“陈杨氏掐我之时隔壁的陈铁牛父子和何郎中都在,还有陈家三房,小姑都在,她们亲眼所见,大人可传唤她们,一问便知,至于物证,大人,我可以让医婆验伤。或者仵作也行,着伤一验便知对方到底是不是想要杀了我!”
徐冬儿的话虽然嘶哑,但是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周县令向着堂下示意,不一会儿便上来一个婆子,向着周县令行了礼,这才走到徐冬儿面前道
“小娘子放轻松些,头抬起来。”
徐冬儿闻言抬起头来,在婆子的手摸上脖颈的瞬间,她似乎是受到惊吓一般瑟缩了一下,感觉到医婆的手顿了一下,她歉意的笑了笑,
“无妨,你放心,我不会害你。”医婆以为徐冬儿是有了心理阴影,她的声音也柔和了些许。
徐冬儿这才闭上眼睛让她检查起来,只是身体还是有些发抖,医婆见了,不由的鑫了她几分,又仔细的查看了伤势,这才退开来
“回大人,小娘子脖颈的伤确实为掐伤,伤痕青中泛紫,乃是用力极大导致,且喉咙处有两处乌紫伤痕极重,最少是持续了五息时间大力箍死,且脖颈伤痕短小,初步判断是女子所为。”
医婆的话让堂上一静,周县令问道:“照你这么说,对方确实是有意想要掐死陈徐氏?”
医婆沉吟了一下,想到刚才徐冬儿瑟缩的模样,心下一软:“回禀大人,小娘子身上的伤至少是六息时间导致的,而想要掐死一个人七至八息足矣,可见对方确实下了死手。”
周县令一拍惊堂木,“好的很,来人去平安镇陈家村将犯人陈杨氏传唤问话,还有刚才陈徐氏提到的证人!”
薛大在堂下应是,而衙门也就此休息,等待证人的到来,期间,徐冬儿自是不能离开衙门的。
待人群都散去,三娃和二丫才跑上前抱着徐冬儿,心疼的给她擦着汗。
周县令则是在暗里找到了周怀瑾,他恭敬的上前行了一礼
“见过老师!”
“子衡啊,老夫现在只是一介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