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妖儿趴在床上,小肚子开始隐隐不舒服,“你管我在哪儿?”
原主不会有痛经的毛病吧?
“我想你了。”谈息现在正坐在她家门口,还提着一大袋酸奶。
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她明明已经分手了,自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有气无力回应,“哦!”
觉得她说话没多少精神,谈息不免紧张,“宝宝,你怎么了?”
染妖儿现在不想搭理他,“没怎么,没事就挂了。”
丢开手机裹着被子睡觉。
谈息坐在她门口,握着手机,机械麻木,满脸颓丧,没有半点生机,只有跟染妖儿待在一起的时候才能看到半点鲜活气息。
坐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才灰心丧气离开。
他没想到,对门的杜珍本来在入门处打扫鞋柜,擦门,不经意瞟到了猫眼里,把谈息看个清清楚楚。
“真的是李芳家的那小伙子呀!”
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对面干什么?
杜珍想了想便给李芳打电话,顺便约她晚上来家里打麻将。
房间里。
吴浮时冲了个冷水澡,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洗的热水澡,头一回冲冷水。
躺到床上,闭眼全是隔壁的小姑娘赖在他怀里娇气耍赖的样子。
想着想着身上又不太对劲。
老干部失眠了,到了半夜起来喝水。
路过隔壁的房间,听到房间传出来的小声呜咽。
他感觉不对劲,先礼貌敲敲门,“妖儿,怎么了?”
没反应,里面的人还在继续啜泣。
他慌了,直接找服务生拿了房卡开门。
开了小灯。
他靠到床边,把被子里蜷缩的人挖出来,额头上全是汗,浑身冰凉,“妖儿,怎么了?”
没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染妖儿实在是没劲说话,小猫儿哼哼唧唧,“疼……”
要命了,原主这痛经的毛病好像就是被楚溪雪她们欺负的,大冬天故意把宿舍的热水调成冷水,把她的衣服被子全浇湿。
吴浮时毕竟是结过婚的人,姑娘家的毛病一点就懂。
立刻让服务生拿了止痛药来。
端着水和药坐到床边,把她搂在怀里,语气轻到生怕吓着她,“妖儿,把药吃了。”
小命要紧,先不作了。
吃了药搂着老干部的腰腹,闻着让人恹恹欲睡的香。
吴浮时就这样坐着,擦掉她额上的汗,满眼心疼,把手放到她小肚子上,缓缓按揉。
手好凉,这样子不行,等回到懿城,带她去看看老中医。
染妖儿就这样舒舒服服睡着了。
吴浮时左右今晚被折腾到也睡不着,保持这个姿势,抱着她靠着反而眯着了。
第二天一早,他先醒,还是这个姿势。
只是小姑娘脑袋靠在他腰腹上,清心寡欲的人破天荒地有了念。
有点尴尬把她轻手轻脚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