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所有女丁,发配北境沧州为奴,钦此。”
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江远尘怎么可能接受的了,他立马抬起头来,看向坐在王座上的司马云:
“皇上,臣冤枉,还望皇上明鉴。"
而此刻江远尘周围的一些将军,也立马跟着江远尘跪了下来:
“还望皇上明鉴。”
“还望皇上明察。”
……。
“还不速速将罪犯江远尘拿下。"郑金渊根本不等这些将军说完,便直接吩咐着前面的禁军。
“皇上,臣真的冤枉啊,我江家世代忠良,多少儿郎,年满十六,就上战场,为大周拼杀。”
“我父亲,为大周,与吴国拼杀二十年,最终死在战场上。”
〝我大哥、二哥、四弟为大周,与魏国拼杀十几载,最终也没能回来。”
“我大儿子、二儿子也分别死在为大周与吴魏两国的战争之中。”
“我三子在这次战役之中,为了一份情报,深受重伤,如今躺在床上仍未苏醒,”
“我四子江凡,虽未上过战场,平时喜欢留恋烟花之地。”
“但在坐的大臣都知道,为了让他上战场,我连他的腿都打断过。”
“当时,他的腿还是太医院的御医给医好的。”
“皇上,试问,在坐的哪一家,可以做到这样,又有哪一族,有这样的伤亡。”
“可即使是如此,但我江氏也无怨无悔,身为大周将门,热血男儿,理应前仆后继,保家卫国。”
〝现在大周告诉我,告诉天下人,我江氏要反,要勾结与我江氏有着血海深仇的吴魏两国,要自立为王?〞
〝这又如何堵住大周百姓的幽幽之口。”
江远尘的话,使御花园的许多人都为之变色。
有人咬着牙,有人红着眼,忍着想要出列,站出来为江远尘喊冤的冲动,将头撇向一边。
他们不愿看到江氏满门忠烈,却落的要满门抄斩的下场。
可是,此刻能进入到御花园里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
他们的皇帝这是宁愿西、南两面的边境不稳,也要将江氏一族除掉啊。
这个时候,他们如果站出来为江远尘说话,那么,他们很有可能会被安上一个同党的罪名。
“哼。”这时,郑金渊上前一步,冷哼一声:
“简直冥顽不灵,江远尘,你通敌卖国,欲自立为王,不是你三两句狡辩的话就能够将其抹去的。”
“你江氏对大周有功不假,可这不是做为臣子的本份吗?”
“如果大周有难,在坐诸位,哪一家,哪一族,不是前扑后继,为大周排忧解难?”
“如今皇上念你江氏对大周稍有功勋,并未将你江氏一族满门抄斩,已经是网开一面,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哈哈哈。”江远尘仰天大笑起来。
“可笑,郑金渊,你说这话不怕别人笑掉大牙吗。"
“你郑家也敢说,在大周有难时,为大周前扑后继,排忧解难。”
“我看是在领赏抢功的时候前扑后继吧?"
“这些话,你也敢说,真不怕闪了舌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