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尔对她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回她的膝盖上，说：“你似乎忘记了我们的约定，伊芙琳。”吸血鬼女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过去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约定，没有人会对另一个人产生情感上的依恋。当需要的时候，任何人都可以退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提出的这个约定。”他扬起眉毛看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雪茄，放在嘴边，然后点燃。

伊芙琳回应道：“那时候情况不同。现在不同了，现在我想要你。”她宣称要听到图尔的笑声。

“我想你是记错了，但我已经有未婚妻了，我非常爱她——”

“我会让它改变的，”伊芙琳坚定地说。当图尔把烟吹到她脸上时，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改变什么？你是你，她是她，我也是我。就把今天当作一个结束的日子，就在这里结束吧。今天，”图尔透过烟雾看着她。

但伊芙琳不会把拒绝当作答案。这个女人是纯血吸血鬼，而不是轻易放弃的弱小或温顺的人类。她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但现在他竟然已经和一个人类女孩订婚了？伊芙琳心想这真是个笑话。如果她不能改变图尔的想法，那么她不介意把这个女孩从这个地方抹去。

这不是伊芙琳第一次试图把女人从图尔身边赶走。当她和他在一起的几个小时里，她已经悄悄这么做了。

“我不会放弃你的，图尔。”

“那我就祝你好运，等着什么也得不到吧。”他回答她，抽了一口雪茄，然后把空气吹向马车转弯时充满烟雾的地方。

“我们去看戏的时候，你真的需要抽烟吗？”她问他，她的红眼睛盯着他，而他朝窗外瞥了一眼。有名的剧院是只有纯血吸血鬼才去的地方，也许还有一些为数不多的有钱人。要花很多钱才能进去看里面有什么，而且根据想在剧院画廊的哪个位置就座，还需要更多的钱。

她洒在自己身上的香水开始蒸发，她很快就会闻起来像是从着火的房子里出来的一样。

“如果你不喜欢和我一起，你可以下车。没人逼你，亲爱的。坐马车带你去看戏是你的主意。”听到图尔对她说的刻薄话，伊芙琳只能默默地生闷气，不敢再多说什么，因为她深知图尔那张厉害的嘴是怎么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