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兔崽子比我还年轻吧?”
“对,今年才二十。”严昊给魏川凛喂水,不紧不慢汇报着,“但这小子从小被娇纵惯了,犯了不少事儿。”
“在国内读书时霸凌同学,多次性侵猥亵男同学、女同学和女老师,酒驾出车祸逃逸和打架斗殴,致使至少三位当事人终身残疾。通通用钱摆平了。”
“好家伙!”他咽了口口水,“这是个惯犯啊!联系当事人,收集证据上诉,送他进去踩缝纫机!”
“好的。”
“这小子这么年轻,身体应该很好吧?”魏川凛无声冷笑,眼神中的戏谑很明显。
“什么眼角膜、肝脏、肾脏、肺脏、胰腺,医院很多病人等着用呢。给这小子一个造福他人,将功补过,积点功德的机会吧。”
严昊瞬间明白了魏川凛的暗示,应了声“好的”,“听说您坠落后,梅小姐把他砸成脑震荡了,刚好送他去检查检查。”
魏川凛想起第一次挨梅元瑾揍的事儿,神情愉悦,“我们元瑾对他还算仁慈,手下留情了,不然他得跟我一起躺ICU。”
“对了,梅小姐捐钱给医院这事儿,需不需要报道?”
“不用。”他说,“她这段时间风头太盛,很容易招来黑粉,我们低调行事儿。太高调了,她的自由也会受限。”
“好,我明白了。”
严昊跟在他身边这么些年,很清楚他对自由的渴求。
商量好了怎么处理罪魁祸首后,严昊没有久待。
“把你拎来的水果拎回去。”魏川凛对他说。
“这买来给您的,哪有拎回去的道理?”
“你好好替我守住公司就行,水果我自有安排。”他说,“旁边还有两篮没拆的,你也一块拎走。”
“你要是吃不完,就分给公司保洁阿姨。”
梅元瑾买了蟹黄豆腐羹回来,严昊已经离开病房了,魏川凛躺在病床看电视,护工守在旁边。
魏川凛恢复了一脸温柔深情的模样,说话黏糊肉麻,“宝宝,回来了?真是辛苦你了,好爱你哦。”
梅元瑾把外卖盒子打开,微笑道:“不辛苦。能帮你做事,我很开心。”
这不是客套话,他需要她,她有种被他依赖的自豪感。
“真的吗?”他眼神黏在她身上,“你什么事儿都愿意为我做?”
“杀人放火犯罪的事儿,肯定不行啊!”她把温热的蟹黄豆腐羹端到他跟前,“其他的事情可以。”
“我还真有一事儿需要你帮忙。”他唇角荡漾着浅浅的笑意。
“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