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人没有引起慕时韵和慕容絮的关注。
看着迎面而来的白色粉末,慕时韵手轻轻一抬,装成给自己挡药粉的样子,在衣袖挥动的过程中同样撒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
慕容絮此时跪坐着,头发有些散乱,但她没有管自己的狼狈模样,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慕时韵,你已经吸进去了,挡也没用!而且我的毒只有我有解药!”
“要不要磕个头求求我,兴许我高兴了还能把解药给你。”
“磕头啊……”慕时韵冷笑一声,忽的伸出手,按着慕容絮的头往地上重重磕去,“你自己磕个够吧!”
很快,咚咚咚的声音响彻四周。
慕时韵吸了吸鼻子,莫名有些欣慰。
看看,这是多么虔诚的姿势!
听听,这是多么响亮的声音!
既然如此诚心诚意。
那就……再来几个!
慕容絮全场一句话都发不出,直到额头上渗出一抹血迹。
“哎呀呀,手酸了”,慕时韵把人放开,揉了揉自己的手,“行了,感受到你的诚意了,回去好好治,说不定下次还得磕。”
说完,她起身径直走入无名院,只留下身后不断哀嚎的猪头肿。
无名院很小,也很陈旧,只有两间单层房子孤零零的杵在那里。
慕时韵轻轻推开主屋的门,浓重的血腥味顿时扑鼻而来。
越过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外室榻上的一个人。
这人,正是原主的婢女——秋月。
秋月正安安静静的躺着,眉头紧皱,满身都是鞭伤,嘴里还在不住的喃喃自语。
“小姐快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