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惯犯了,身上难免不会备着一些小刀片啥的。
所以何雨柱在揍他们的时候,偷偷用了点儿“小手段”。
这个法子虽说阴毒,但是只要他们这两天不用手、他们的就会没事。
但是如果他们俩一意孤行,非要赶在这两天动用蛮力的话、那他们的手就算是彻底废了。
以后哪怕找再好的接骨医生去医治,也是于事无补。
只要他们再次使用手臂力量,整个手就会开始麻木僵硬、失去知觉。
何雨柱知道他们不信邪,也就放任他们去自讨苦吃了。
反正,最后受罪的人也不是他。
而且像他们这种社会宰渣,废了他们的手也不失为一件为民除害的大好事。
看着疼的脑门儿上直冒冷汗,还不愿意束手就擒的两个人。
何雨柱悠然的换了个姿势,继续躺在行李上。
他们俩不死心的试了一会儿,试图想用袖子里藏的刀片把绳子给割破。
最后发现手臂越来越用不上力的时候,他们终于知道怕了。
不过已经知道何雨柱不会放过他们,他们也不在像之前那样的心存侥幸、希望能通过讨好何雨柱来让何雨柱能够放过他们。
疼的龇牙咧嘴的两人,语气颓败的说道:
“老子认栽!”
“就算是死,我也想做个明白鬼!”
“我们的迷香为什么会对你没用?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要对你下手的?”
对于他的遗愿,何雨柱决定宽宏大量的满足他这最后的小心愿。
“你们的迷香为什么会对我没用,我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有一点你没猜错。”
“我的确早就知道了有人会对我下手。”
“但我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在哪儿会对我下手。”
何雨柱说完,那两人脸上纷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
“这香是我们家祖传的,绝对不会失灵的!”
不管他信不信,可事实摆在眼前。
何雨柱没法向他解释,他也不想心意拳暴露在人前。
他只得无奈的摊了摊手,开口说道:
“信不信由你,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你自己也说了,这是你家独有的香。”
“你肯定比我更明白它的问题。”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与其纠结你们的香有没有问题,不如仔细想想你们之前干的事儿,够你们吃几个花生米。”
听到生死大事,他们终于安分下来了。
车厢内暂时又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那阴柔的男人认命般的说了一句。
“何雨柱,你是对的。”
之后他便低着头,不再说话。
他现在的反思,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如果今天中招的是何雨柱或者何雨水,他们可不会有任何一丝心慈手软。
何雨柱可不愿意再去做圣母。
没人能替受害者说原谅。
他们犯的错,自有人去审判。
该是他的罚,他一分一毫也躲不过。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车厢内迷香的味道已经开始淡的几乎快没有了。
原本昏睡着的人们,纷纷开始悠悠转醒。
何雨水捂着脑袋,摸了一下何雨柱所在的位置。
“哥,我怎么睡着了?”
“他们是谁啊?怎么被绑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