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都要给闫埠贵给气笑了。
“闫老师,您既是院里街道委托的调解员,又是红星小学的人民教师,虽然我没上过您的课,但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儿啊?”
“满院子的地,我家门口是垃圾堆呗?您家这是想都不想全给扫我家门口了,怎么地,仗着自己是院里的三大爷就欺负家里没人的孤儿是吧?”
“那行,您也别说了,地千万别扫啊!我等会儿就写信送去红星小学跟街道办,让组织的人来看一看!查一查!你这个三大爷是何居心啊,仗着自己有点职务,不爱护晚辈也就算了,还接二连三的盯着同院晚辈欺负,让组织的人看看你这老师还能不能当下去,这三大爷是不是封建大家长!”
赵乾也没客气,也没等闫家开门,直接一键三连戳心窝子话就怼上去了,后世的脏字儿吐出来,他怕露馅。
但玩语言的艺术,拐弯抹角的骂人找人痛脚哪个现代人不会两手。
赵乾这还是客气的,没扣太大的帽子,怕给闫埠贵吓出个毛病来。
“咣当!”
只听大门紧闭的闫家里面传出一阵响动,好像撞倒了什么东西。
也没耽搁,赵乾面前的门就打开了,闫埠贵更是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小赵,你这话说的就没理由了,你怎么就盯上我闫家祸害了?要是三大爷家谁招惹你了,你说,三大爷给你出气。”
被赵乾上纲上线的话唬了一跳的闫埠贵顾不上疼痛,服着软说道,还不忘在话里给赵乾挖个坑。
赵乾撇撇嘴。
“闫老师,您这话怎么说的,是我赵家惹到院里三大爷家了吧。”
“您瞅瞅,是,这两天我有事没在家,合着整个前院里老天爷下雪单单下我家门口呗,您要是这个意思,咱就不用接着往下聊了。”
许大茂刚看到赵乾火气冲冲的去敲闫家的门。
刚打算支好自行车就去帮一手的。
结果没想到赵乾一番话,直接让闫埠贵连滚带爬的出了门。
甚至还服软了。
闫埠贵探出头一看,差点给气死。
赵家大门口雪厚的得淹到小腿儿了。
“那个逆子!”
闫埠贵腹诽了一句大儿子,是他没阻止大儿子头一天图省事儿,直接把雪扒拉到对面。
但这个蠢货也不能接连两天都这么干啊。
前院其他邻居估计看到闫解成这么干了,也 跟着把雪给堆了过去。
整个前院干干净净的,连个雪包都没有,就赵乾家门口厚厚的一层,前院又归三大爷管理。
赵乾回来这一看,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吗?
虽然心里恼的要死,但闫埠贵还是撑着笑脸厚着脸皮辩解道。
“赵乾~话不能这么说,这两天你也不在家,谁知道是哪个邻居做的,不能直接就把责任推到三大爷这儿。”
“这样,等大家都下班,我帮去问问怎么样?”
闫埠贵心里当然清楚,这种事没被逮住,任谁也不会承认的,问也是白问,但总得应付过去赵乾吧。
“哦~那三大爷是说前院人人有份咯,行,反正我毕业之后时间多,那我就挨个写信到单位问问单位领导工人素质是怎么管理的,到时候三大爷记得给我佐证哦!”
赵乾玩味的看向闫埠贵。
玩一推二五六是吧,后世的办事人员早把这门技能修炼到爷爷辈了。
赵乾去办点什么公务,要不把事说严重点公式化一点,那来回被各个单位踢球都是常事儿。
闫埠贵跟赵乾玩上这手了,那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反正赵乾不怕查,大不了闹大了鱼死网破顺水搬家,他可对这院子没什么好感。
只是不知道闫埠贵怕不怕查,并且闫埠贵家还是小业主成分。
听懂赵乾潜台词的闫埠贵冷汗都要下来了。
赵乾要敢拼着时间拼着自绝于邻居面前闹这么一场,赵乾吃不了好果子,闫家妥妥也跑不掉。
毕竟赵乾是真的一个人生活在四合院,常年在外上学,刚一回家发现家被人用雪给埋了。
赵乾闹一闹说不定有人还觉得他小,情有可原。
闫家可就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