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大人心里的事太多,石师傅想通过酒醉让大人放空一下心情,解解压。” 流金认真的回。
“………喝酒确实可以解压。” 见左锦一头雾水,铄石为流金的话作证。
最后白渝澜也没有趁着酒劲去告白,白渝澜觉得,醉后的勇气不是勇气,既然是告白,那么就不该如此不知礼数。
他应该正式的邀请唐可甜谈谈心里话了,成与不成,以后也应都有个章程。
这一等吧,就等到明年去了,为啥呢,因为第二天开始,陆陆续续有人上报死亡人数以及飞手沿路传回来的各处的雪灾情况。
城里还好些,受灾情况不严重,飞手他们传回来的就严重的多了。
冻死的,饿死的,房屋倒塌掩埋的。还有争夺食物引起的冲突,桩桩件件,让整个衙门的人都头大。
期间白渝澜以富饶人手不够,需要支援为由把唐可甜和君竹留了下来。还好唐可甜不是很娇弱的千金小姐,不然白渝澜还真是不忍心让她跟着东南西北的探灾情。
人要有事做,时间的流逝就变得悄无声息起来,等再一次能闲下来吃酒时,距离除夕只剩八天了。
“这些日子多亏两位的帮衬了,要不,两位留下来过个年?” 白渝澜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试一试。
“知道的晓得大人是不忍我们回程吃苦,不知道的还以为大人以公寻私,强留来客呢。” 要不是人多,君竹真想不顾形象的送白渝澜个白眼。
就他那整日毫不遮掩的做派,瞎眼的也看得出来白渝澜对唐可甜的心思。
其余人假装交头接耳在偷笑,想看他家大人如何应对来自未来娘家人的刁难。
“这,实不相瞒,其实两者皆有。” 白渝澜也没打算瞒着呀,他已经打算好今晚跟唐可甜表露心迹了。
“哼。” 君竹以为他准备借此抒情,忙说:“虽然大人是孤家寡人一个,但也要理解理解我这有儿有女之人的心情,我儿子不知道有多想爹了呢。” 君竹说完心情都不美丽了。
他儿子想不想他他不知道,他反正是想娘子和儿子了。。
“唔,这个,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不若明日君竹哥先打道回府与家人团聚,顺便替可甜报个平安?” 白渝澜想摸摸鼻子缓解尴尬。
周围哄笑一片,像是在看自家孩子谈恋爱。
“这种事还是需要我妹妹亲口嘱咐我才是,怎么由大人代劳了呢?” 君竹其实不想唐可甜留下来,谁知道他自己回去会不会被他娘子赶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