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这是干啥?”
白皓月看着白老太手中的蒲公英,还以为她出去就是为了拔这几个蒲公英。
“哦,这个啊,阿蓝受凉了,我给他煮些蒲公英水喝。”
看着儿子盯着她手中的蒲公英,白老太说。
“阿蓝还没好?”
白皓月记得那天白渝澜只是流鼻涕,这都两天了还没好。
“嗯,灌了一天药了,也是不见好转。”
白老太想起让白渝澜喝药的艰辛就一把辛酸泪。
“可是这蒲公英也不对症啊。”
蒲公英不治受凉引起的流鼻涕。
“。。。。。。” 白老太傻眼
“大哥呢?”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看。”
“。。。。。。”
看着突然吃火药。。呸呸呸,突然心情暴躁的娘,白皓月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白老太懒得看这个一回来,就噎了她两次的儿子。
拿着拔回来的蒲公英,走到后院扔进了鸡圈里。
刚来后院找大哥的白皓月正好看见这一幕。
看着跟来的老二,白老太赏了他一个白眼。
白皓月他突然有一种这蒲公英就是他的错觉。
呃,更年期的娘,惹不起惹不起。
“嫂子,大哥呢?在家吗?”
“老二回来了。你大哥出去了,你找他急不急?急的话我出去找找。”
钱梅花猜到可能是置办铺面的事,忙拍拍手就要去寻白明月。
“不急不急,等大哥回来再说也一样。”
白皓月忙拦下风风火火就往外跑的嫂子。
“可是铺面的事有着落了?”
“还没呢,就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得和大家商议商议。”
“嗯嗯,等你大哥回来,我让他去找你。”
“那麻烦嫂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 钱梅花摆手。
“阿蓝?还难受嘛?”
看着裹成蚕蛹,一脸生无可恋的儿子,白皓月吓了一跳。
这么严重?
“阿爹,阿蓝想出去玩。在褥子里都快发霉了。”
“那就起来出去玩呀,今天的天气还不错。”
“可是阿奶和阿娘不让。” 白渝澜委委屈屈。
白皓月好笑。
“你阿奶和阿娘也是担心你。你真的不难受了?”
“嗯,感觉快好了。”
他可没有撒谎,系统说的睡一觉明天天亮就好了。
系统:“。。。。。。确实是它说的。”
“那起来活动活动,不可跑跳,再出汗受凉了。”
“嗯嗯嗯,一定一定。”
终于解放了,白渝澜翻开被褥坐了起来。
然后又在阿爹的眼神中,嘿嘿嘿的盖好被子,慢慢的穿起衣服。
感受着雨后热烈的阳光,白渝澜觉得身上的霉气都晒没了。
屁颠屁颠的往后院走去。
“阿蓝,你怎么起来了?” 正在散肥的季荷秀看着在外面溜达的儿子。
“阿爹让起来的,阿爹说晒晒太阳好得快。”
“。。。” 在后面的白皓月,,他应该没说过这句话。
“嗯,那你穿厚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