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姚明亮收起所有东西,对他们说:“我已经把那些文字记下来了,我会带去给程四爷看,他对这些古代部落文字颇有些研究,不过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所以出发的时间,暂时还不能确定,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个月,这段时间里,你们可以尽情的潇洒快活,当然,如果钱不够,跟老哥吱会一声,程四爷说了,两位为他做事,自然是不会亏待了你们的。”
这些话说完,他提着东西告别离开,离开前,还对两个人打趣玩得悠着点,别出发的时候搞得腰酸背痛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祁天远和吴成除了吃喝玩乐,剩下的时间就是研究那本旧书里的东西。祁天远中小学学到的那点知识,早就还给老师了,虽然这本旧书上的内容他看过好几遍,但仍然有很多地方不能理解。
不过吴成这个不被认可的诗人,在文学上的造诣绝对不在讲座上夸夸其谈的某些文学大师之下,比起那些象牙塔里待着的不食人间烟火,自命清高的文学大家来,吴成的所作所写,显然更接地气。
然而现实是,那些所谓的文学大家,总在试图用堆砌华丽的词藻的方式,掩饰早已经枯竭的思想源泉。其实都是一些不学无术之辈,写一些狗屁文章,相互追捧,吹毛求疵罢了。
旧书里的内容,除了祁茂轩的备注,净是古字古言,说实话,祁天远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遍,但也只是一知半解。但让吴成这么一看,就全都豁然开朗了。
旧书里记录的都是古代陵墓的构造、机关之类的知识,以及古代各地方如何选择风水宝地的知识,只要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寻龙探墓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除此之外,还记述着一些僵尸鬼怪之类的灵异之物。
这本旧书肯定不是祁茂轩所说的那样是从别人家里买来的,八成是从木先生那里顺手牵羊得到的。木先生其人行踪诡秘,阴险狡诈,打着收徒的幌子,真正的目的其实就是转移诅咒,他能把木匠的手艺教授给徒弟,祁天远相信,但说把盗墓摘桃子的手艺也教给徒弟,祁天远一点不信。
祁茂轩得到了旧书之后,也干起了盗墓摘桃子的勾当,也就在这个过程中,他了解了很多在盗墓行当里不为人知的秘密,后来恐怕是觉得挖坟掘墓,极损阴德,所以改邪归正,弃暗投明,进了考古研究所。
或许在这段时间里,他察觉到了诅咒,也识破了木先生的阴谋诡计。所以他才不告而别,可能是找木先生寻仇,又或者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
不过这一次,他伤了一只手,也因此心灰意冷,带着妻儿搬到了山里生活。
吴成粗略的看了一遍旧书,只是在其中几个章节看得极其认真,看完,说道:“书里倒是记载了一些在墓里下诅咒的方法,都是骇人听闻的手段,不过却没有说如何破除诅咒,这就有点麻烦了。再说,也没有与蝴蝶癍诅咒相同的记载,这就有点难办了。”
祁天远说:“这只是一本书,我们也别对它太迷信了,到下墓的时候,也不要拿它当圣旨用,得学会随机应变。否则一味的照本宣科,我们会死得很惨的。”
吴成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祁天远说:“要不,你也学木先生那厮,把诅咒甩给别人。”
“你看我是那种丧尽天良的人吗?再说了,我们也找不到蝴蝶玉杯。”祁天远有些不快的说。
吴成听后,把手搭在祁天远肩膀上:“你也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要是哪天,你诅咒发作,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卧槽,你这厮是不是不揍一顿,不舒服是吧?”
吴成转移了话题:“总待在这破酒店里也没有意思,干脆出去耍上一圈,反正咱们哥俩现在是有钱了,外面天气闷热,清凉的靓妞靓妹满大街都是,找上几个陪我们喝酒吃肉,肯定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