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俊用嘴含住她的左耳,温柔的吸吮着,感受到他的狂热,陆一宁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吻,他拿起手机起身,走到门外接听,挂断电话便走向电梯口。
被吻得心慌意乱,随之而来的还有浑身酸麻,上午捡瓶子就累抽,又受到他的一惊一吓,陆一宁此时只想摆烂,身子向后仰,躺下床。
打电话过来的是丁银菲,约他到三水读秒咖啡厅,这是她帮他挑衣服提的条件,当时,他也应下了。
向房门瞄了一眼,周天俊走向电梯,翻看待解散群为数不多的聊天记录。
其实,丁银菲目的很简单,就是让那个绿茶婊现原形。
事因是刘泽浩为了探明事情真相,向姚珍昵刨根问底,她被逼得没辙撒了个谎。
声称那晚见周天俊心情不佳去酒店找他,结果看到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向他投怀送抱,自己一时生气没听他的解释,跟他闹了情绪。
可恨的是刘泽浩将录音发给她,含沙射影暗指她就是那个送上门的女人。
这事倒打一耙把她给气坏,刚好周天俊有求于她,天助她也,不闹出点动静,丁银菲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人呢,耗子,那女的去哪了?”
刘泽浩放下搭在右大腿上的左小腿,并没有注意到后背坐着的周天俊。
他站起身,摸出裤袋里的烟。
“刚走,说有急事。”
“我不是让你拖着她吗,你个废物。”
天时地利人和,就差这么临门一脚,被刘泽浩这个不中用的坏了好事,丁银菲气得将手抓包掷到桌面。
“小太阳,人家那两条腿可不是白长的,你斗不过人家关我什么事,别以为南极周宠你,就是你的人了,正主回来,你呀,认命吧。”
身后的嘁笑让刘泽浩感受到了来自南极洲的最低气温。
“正主是谁呀,耗子,我真的很想知道。”
江水淼端了两杯手冲咖啡上来,等着看刘泽浩的怂逼样。
将烟揣回裤兜,刘泽浩陶然一笑。
“南极周,你这个大忙人怎么都翘班来这了,稀客啊。”
为了见姚珍昵一面,还亲自跑过来,要说他对她没意思,鬼都不信。
“如果不是你,我能来这里?你还好意思问得出口,一天到晚,你怎么就不干点正事,耗子,这么不讨喜,可不是件好事。”
揭人短这种事,周天俊不屑去做,他跟姚珍昵既没深仇大恨,也没任何利益瓜葛,自不会针对她。
可偏偏这个刘泽浩上瘾了,还真的欠收拾。
刘泽浩觉得有周天俊的软肋在手,横了一回。
“南极周,你急什么呀,来日方长,还会再见到的,我还约了个美女听戏曲,先走了,有事就给我电话。”
“慢走,小心看路。”
在他得意向前走时,周天俊大长腿一伸,刘泽浩差点被绊倒,还好他反应快,扶住椅背,不然定会摔个大跟头。
“我了个去,你靠害啊,南极周。”
拍了拍裤腿,周天俊把脚缩回过,喝了一口咖啡。
“才刚提醒你就忘了,能怪谁,长点脑子吧,就你这样的弱势群体,对你动手,我都觉得于心不忍。”
“南极周,你接着抱你的棉被睡吧,长那么多脑子有什么用,赚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你和女人睡过吗,感受过那种幸福吗,你个冷血动物。”
谁说他没有!
那晚那张记不清的脸,周天俊从来没有睡得那么踏实,她身上的荔枝香,还有体温就像催眠剂把他带入醉人的梦乡。
“就算有,也不是跟你。”
刘泽浩紧捂着自己,脸上显露出不堪言状的表情。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天俊哥喜欢聪明人,你这驴脑袋,上不了他的眼。”
丁银菲捧着肚子,笑出了鹅声。
“你们的世界真的疯了,我还在备孕怀宝宝呢,就不能说点恩恩爱爱的虐狗话,我的世界可不能被你们玷污,我要去忙了。”
举着托盘,江水淼走向吧台。
“我洁白纯正的世界能理解,但我没办法接受,南极周,不管怎样,我们的兄弟情永远不会变。”
撂完这句话,刘泽浩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