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儿捡起地上的信,信上的墨迹还没干透,余欢儿一字一句的读着,读完都快气炸了:“这个景煦是谁啊,里面全都是胡说八道,你们别信,我根本不认识他啊,负什么责。”余欢儿边说着边检查自己的身体,只是衣衫凌乱了点,收在腰间的零食都没动过呢,“还好还好,还在。”
余欢儿想起昏迷前的一切,惊叫道,“我明白了,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刚才我在为我娘上坟呢,看到树丛里有只小兔子就追了过去,谁知就被人迷晕了,之后就看见你们了。”
“你说有人陷害,陷害你什么?你可少了什么东西?”祁景晏冷冷的看着余欢儿,那神色像是要吃人。
余欢儿被这眼光一吓,话都说不利索:“那人定是……定是看中了本小姐的美色,对!没错!”
祁景晏听完,仍旧是冷冷的样子,他转身往外走去,小十一也跟在他身后,两人上了马,地上的余欢儿趁他们转身的空档将衣衫整理好,那披风还拿在手里。
祁景晏看余欢儿还呆愣在原地,吼道:“愣着干什么?要在这等你的情郎?”
余欢儿一听急了,“都说不是那样的了!你干嘛那么凶啊!”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余欢儿还是没骨气的走到祁景晏的马前,想到那次在马下的惊险,余欢儿还是心有余悸。
趁余欢儿出神之际,祁景晏抓住余欢儿的手臂,一把将她拉上了马,坐到自己身前。祁景晏“驾”了一声,马儿便往来时的路跑去。
马上的两人因为马的跑动紧紧贴在一起,余欢儿从未和男人有过如此近的距离,她屏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出,耳朵不争气的红了。
祁景晏本在想自己的六哥祁景煦和这女人是否真的发生了关系,但见余欢儿通红的耳朵,便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祁景煦的安排,真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怎么可能还会如此害羞。
他心头想了一个坏主意,准备要戏耍余欢儿一番。他故意放松了揽住余欢儿手臂,余欢儿骤然感到放松,一时害怕,紧紧的抓住祁景晏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