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错。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王律直接请假了，合着是为了躲避事情。

助理在原地跺脚，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夫人走了……”

律师友情提示，助理立马拔腿就跑。

他们刚走，八楼就炸锅了。

“刚才我去接水，看到离婚协议书的时候还想吃瓜呢，以为咱们部门又有人离婚，可当我看到名字的时候，给我吓得水杯都掉了！”

“呵呵，这盛世不是如林温婉所愿，没多久咱们就得称呼她为前夫人了，唉。”

“看来太太这是动真格的了，感觉她现在的气质超凡，和之前我们认识的太太完全不一样，脱胎换骨。”

“主管，你要不上楼看看？回来给我们分享，哈哈哈。”

主管看着他们讨论，指着头顶的监控急头白脸的怒斥。

……

二十层。

助理站在姜涵身边，低头哈腰，“夫人，这个协议我帮您拿着？您先进去找总裁，一会我送进去，怎么样？”

“不怎么样。”

姜菡瞥了一眼，一把握紧离婚协议书，大步的朝着顾暮尘办公室走去。

秘书长看到这个情景，急忙叫住她。

“夫人，你是不是准备和总裁算账？加油！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姜菡邪魅一笑，“不，我离婚，借你吉言哟。”

她说完迈着大步走了进去，留下一群石化的观众。

助理这时候垂头丧脸的走过来质问，“你们刚才在楼下也不知道拦着点她！！！”

不等秘书询问，办公室传出来一句怒吼：

“姜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