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游道:“苏恒你与乐牙去附近打听这画舫附近可有什么奇异之事。我与文鸳去打探那面镜子的作用。”
苏恒调侃道:“苦事专门是我的。”
乐牙道:“跟我在一起苦吗!”
苏恒道:“不苦不苦,和你在一起最甜。”
乐牙道:“油嘴滑舌。”
秦子游便起身与文鸳跟着乐师到白媚的房间门口,交给老鸨钱后,便进入白媚的房间。乐师抚琴,白媚衣舞翩翩。一舞完后,白媚道:“舞已完,你们可以离开了。”
文鸳道:“不急,我们想与白姑娘谈谈。”
白媚道:“若是又问镜子的事,我无话可说。”
文鸳道:“白姑娘好雅兴,舞美,人美,又有一股傲气。”
白媚道:“这种话我听多了。”
文鸳可惜道:“但终究在烟尘云雨里。”
白媚道:“我不需要你可怜。”
文鸳道:“姑娘说镜子是故人送的,姑娘一定特别爱惜吧。”
白媚道:“别姑娘前姑娘后,叫我白媚便可。”
文鸳道:“白姑娘,正如所言,我们是来询问有关镜子的事情,同时也是为了帮你。镜子散发的邪气会吸引更多修仙人的到来,他们必定会趁你不备毁坏镜子。而我们只希望知晓这镜子的作用来帮助你。”
白媚道:“帮助我什么,同其他修仙人一般毁坏镜子吗?”
文鸳道:“我实话直说,若你有什么苦难之处,我们定会帮你。”
一旁的琴师道:“媚儿,你来时我便与你相交,你总是一个人默默承担着一切,我希望你能靠在我肩上,好好休息下。苏氏门派的这群人完全可以直接毁坏你的镜子,可是他们没有,试着相信下别人吧,不要什么都一个人抗下。”
白媚低头思索了番,便道:“镜子的主人我难以奉告,但作用我可以告诉你们。”
白媚顿了顿,便道:“我一个舞妓,除了舞蹈,便是与客人相会,这把镜子女子照着无事,若是照着男子,男子便会坠入梦中,只要我双手拿着镜子,男子便会进入我所想的梦中,在梦里与我相会,醒来后便将梦里的一切当做真实。”
琴师道:“你还是清白的。”
白媚道:“呵,你只关心这个吗?”
秦子游道:“被这面镜子照过的男子可会有害处。”
白媚道:“都是些衣冠禽兽,有害处也是该的。”
白媚顿了顿道:“我只知道有三位常客没有再来我这,听别人说不知他们怎么得了疯病。”
秦子游道:“多谢白姑娘相告。”便带着文鸳离开白媚的房间,来到客房。
此时乐牙与苏恒已经回来了,苏恒道:“子游兄,我先要事相告。”
便道:“画舫附近的苗寨里,有三位有钱的大老爷得了疯病,听说他们都是白媚的常客。”
秦子游便把白媚所说的告诉了大家,苏笑道:“那还等什么,直接将镜子毁掉呀。”
大家都低下头不再言语。
苏笑道:“你们不会为了一个妓女而不毁妖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