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等什么?陆捷不解,低头笑了笑。
傅随晏拿出了一根烟给陆捷,男人拒绝了,他好久不抽了,他家乖乖不喜欢这味道。
傅随晏嘲他假正经,也就在他老婆面前收敛,从前一起玩的时候,就属陆捷最疯,要是没结婚,现在还不一定在哪消遣呢。
“你懂什么,追我家乖乖的人快从这排到罗马了,我要是不正经点,她早就跟人跑了。”
陆捷那个老婆捧手里怕摔了,含嘴了怕化了,傅随晏看他哪里是想生女儿,他分明是想用孩子套牢人家。
参加完宴会,江晚跟男人回了酒店,他们住的房间窗门外是酒店的温泉池,夜光下冒着雾,仙气飘飘。
江晚没找到泳衣,男人握着一个盒子进来,“别找了,秦秘书没准备。”
行程里没泡温泉这项,属实是女人临时起意。
男人拆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黑色的……衣服。
江晚不敢轻易辨认,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块布上吊了几根带子。
纯黑色的,上面丝线刺绣着一株红色的玫瑰,男人把女人的长发撩到身前,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张去系女人后腰的细绳。
女人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的烛光下似一缕绢带,握手里,抓不住,像泡影。
玫瑰花心正中胸口,江晚抓住了男人下行的手,扫了眼窗外的一池水,“今天我们玩点特别的?”
“依你。”男人声音有些哑,将人从地毯上抱起,慢步走向了窗边。
揽江入夜,一轮弯月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碎的不成样子。
夜深,两人都没睡着,江晚枕在男人的胸口,任由男人揉着她的腰,四下静谧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都醒着,没人开口,没人打破寂静,没人承认这份贪恋,只要不撞破,贪恋永远不会成为贪念。
后面昏昏沉沉的,江晚好像睡着了,半梦半醒间,男人好像给她盖了几次被,再然后一切都渐渐模糊了。
一觉醒来,身侧早就空空如也,江晚走出去,一个人都没有。
她给男人发消息,没回,打电话,没接。连二十四小时待命的秦秘书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联系不上。
陆捷对此表示并不知情,江晚一个人买了返程的机票,期间男人的电话就没通过。
清山的人没接到消息,傅公馆也没动静,第三日,江晚找上了齐晟。
齐晟对她向来有求必应,“傅公馆派了一众人去了边西,秘密武装,想来傅随晏在里面。”
边西的事,他应该是故意丢下江晚,目的又是什么?
是不想让她靠近边西,还是不想让她靠近他?
聪明如她,该猜的到的。
她挑了近期的好日子,决定提前送小家伙出国读书。
“怎么这么着急?”南抒不解,赶着投胎都没这么快。
“我要出去一段时间,他在隋宁没人管。”江晚搪塞她。
又不是不回来了,小孩子哪需要人天天管着。
“别拿话堵我嘴,你去哪要变卖家产的?”聚星娱乐的股票已经开始抛售了,江晚名下的资产也开始变成海外持有,南抒都快觉得她要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