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出租屋之后,已是凌晨2点。
刚躺在了床上,就听到了另外一间卧室里,古峰打呼噜且带有磨牙的声音传来,把我折磨的心痒痒,过去抽了他一巴掌,他才老实了下来。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后,沉沉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一名女子弹奏着钢琴,琴声时而轻柔,时而激昂。
随着最后一个音调的结束,女子回过了头,是于澜。
“澜澜?”梦中的我开口问道
“小学尤,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去呀,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梦中的于澜向我问道。
“接你回去?我们现在不就是在一起吗?”
“我们没有在一起,我被困在了这间屋子里,你现在就带我出去,好吗?”
“好,我带你走。”
梦中的我拉住了于澜的手,触碰到的瞬间,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走了几步推开门后,一阵刺眼的光芒射了过来,我用手挡住了眼睛,几秒后,刺眼的光芒消失了,而我身旁的于澜,也跟着消失了!
我大声的呼喊着:“澜澜,澜澜,你在哪里?澜澜,你在哪里?”
于澜没有回应,我回头看去,发现钢琴也消失了,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刚刚的场景变成了荒凉无比的草原。
“不!澜澜!不要走!”
我猛的起身,从梦中惊醒,头上全是虚汗,用手抹了抹,发现古峰坐在我的床头边,用看奇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在我房间干嘛?”我疑惑的对古峰问道。
古峰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用一副认真的语气说道:“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你刚刚大声喊着什么于什么澜,然后用手到处乱抓着空气,跟个丧尸一样。”
我大吃一惊,用手指了指我自己,纳闷道:“我乱抓?我刚刚干嘛了?”
古峰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站了起来,来回踱步,看着我说道:“你刚刚发出的声音,就跟过年杀猪的叫声差不多,两只手挥舞半天,比摇花手还恐怖,又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好像是于澜,然后就一直大叫着不要走,不要走,然后你的腿就蹬了起来,吓我一跳,我以为你要嘎了,最后还是我抽了你一巴掌,你才醒了过来。”
我用手摸了摸脸,脸上有一丝微微的麻木感,又起身去洗漱台前照了照镜子,发现左脸上有一个巴掌印,还比较明显,应该是刚打没多久。
我对着古峰怒吼道:“你个孙子玩意,你踏马不会摇醒我啊,打我干嘛,我还得出去见人,你这样,让我怎么见人?”说完我顺手在门边拿起了扫帚,向古峰走去,准备抽这孙子几下。
“等等。”古峰叫住了我,淡定的从裤兜里拿出了手机,打开了一段视频,用他的手机屏幕对着我,说道:“你刚刚的行为我已经录下来了,你要是动我一下,我就把这个视频发到网上去。”
我睁大眼睛看着视频,视频里我的姿势很是怪异。
“你踏马的,我.....”我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古峰眼疾手快的从我手中拿走了扫帚,用手拍着我的肩,笑着说道:“放心,只要你对我好点,我保证,除了你和我知道这个视频之外,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一脸苦闷,肩膀昨天被砸,今天脸又被打。
“拿开你的猪手,昨天肩膀被人用酒瓶给砸了下,现在还疼着呢。”
古峰扯开了我的衣服,看到里面的淤青,怒火中烧道:“这踏马谁干的,你告诉我,老子现在就去抽那个孙子。”
我给了古峰一个大大的白眼,说道:“你马后炮啊,说的那么牛逼哄哄的。”
“毛线,你当时要是叫我过来,老子非得干他个孙子玩意。”古峰一脸认真的说道。
“行,下次叫你。”
“还有下次?”
“有啊,你就说你干不干吧。”
“干!”
和古峰斗完嘴,我便开始洗漱,想着先把车开到呈辉,再去美发店上班。
准备走出门时,我对古峰问道:“你不去找个班上?现在的你没收入,咋生活?”
“你养我呗。”
“滚!”
......
来到呈辉集团,把车停好后,拿出手机找到成淼的微信,发了句:车给你送过来了,在负一楼停车场,车钥匙我放在了中控台的下面。
发完微信,我点开成淼的微信主页看了下,头像是一架钢琴,我放大仔细看了下,和成淼家里的钢琴一模一样,于是我便好奇点开了朋友圈,一条都没有,下面显示仅半年可见,不过朋友圈的封面图,倒是挺有特色,两座山的中间有着一抹夕阳,像是日落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