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头严肃认真的说:“我们要对每一个死者负责任,还要再好好查查,再做定论。我们有可能还会找你了解情况。”
我对他心生敬畏,连连点头。他们拉着尸体,开车呼啸而去。后面尘土飞扬。
“”我的娘啊!怎么走了?什么也没说,据说凶手是个大蜘蛛,咱们也没看到啊!”
“”是真的,村长和阿坚看到了,据说像个大锅盖那么大,织网把人都缠上了,可吓人了……”
“”俺也听说了,说那东西像簸箕一样大,吸血,把人脑浆都喝了……”
“我靠!这么吓人……可刚才警察没说,也没看到那个蜘蛛啊!”
“我觉得不可能,咱们在山里住了这多年,野兽没少见,那么大蜘蛛可没见过。俺爷爷年轻时候,有一次去外村喝喜酒,喝醉了,走山路,都看过老虎,当时吓得酒醒了,幸好爬树上逃过一劫,他说他活到八十多岁,都没有见过这样大的蜘蛛……你们觉的可能吗?”
“”可村长都看到了,那还有假……”
村民们看着疾驰而去的警车议论纷纷的。
晚上,冯波想庆祝一下,兴高采烈的去小卖店买酒,阿坚杀了一只鸡,不大会,他手脚麻利的做了好几个菜,我们坐在桌前,垂涎欲滴的看着那些冒着热气,香喷喷的菜肴。
周洪军吞了口口水,哈喇子快出来了,忍不住抓了一块鸡腿刚要吃,看看我,使劲咽口口水。
“师父,你吃吧……”
他舔舔嘴唇。
阿坚笑了。
我使劲咽口口水,接过来,放回去。
“”再等等冯波吧……这家伙买个酒这么长时间,该不会又看人家玩牌了吧,我去看看……”
周洪军又看了一下桌上的饭菜,出去了,刚到门口,就和一个踉跄进来的人撞个满怀,是冯波,他脸白如附粉,眼神惊慌,精神恍惚,身子剧烈颤抖着,额头渗出细汗,周洪军快扶不住他了,一进去,瘫坐在椅子上。“冯哥,你怎么了,阿坚用浓重的地方方言关心询问。
“”你这是咋啦?说话啊?”
周洪军急得提高声音。
“别催他,让他缓缓,快给他倒杯水……”
我让周洪军去倒水,冯波喝了一口水,惊慌失措的指着门外。
“我……我看到它了……”
“它?它是谁?”
我们几乎异口同声的问他。
冯波用颤抖着的手去端水杯,阿坚赶紧端起来,冯波又喝了一口水,断断续续的告诉我们经过。
刚才冯波去村里的小卖店买酒,小卖店有很多人打牌,这几年,因为有人失踪的事情,人们晚上都不敢出来,现在一破案,得,那些打牌的,喜欢聊天的都出来了,很是热闹,当然,虽然破案了,可凶手是谁?人们都不知道,人就是这样怪,越是警察不说,人们越是好奇,看到冯进来,都停下来,七嘴八舌问他凶手是谁?到底是不是蜘蛛?觉得我们和警察接触,肯定知道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