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叔，我哪儿抽得了那么多啊？……瞅着栾学武就来气，故意敲他一竹杠……您应酬多，收着，慢慢抽，慢慢用！”

“好吧！叔就不跟你客气了。”

“回去吧，别送了，我跟秀兰就要公交了！”

“那好，恁俩路慢点！”

“欸……再见！”

“再见！”

何雨柱和李秀兰冲陈焕之摆摆手，一前一后了公交。

陈焕之送走两人，转身往丰泽园走，走到门口，特意把烟往腋下夹了夹。

但没躲过栾学武那精明的小眼睛。

“嘿！陈师傅，这烟……好歹是我掏得钱，你好意思一个人抽么？”

“有啥不好意思？”

“给我两包！”

“不给！”

“不给不行！”

看陈焕之呲溜一声，钻进厨房，栾学武也麻溜跟。

片刻后，他拿着一包大前门出来了，一边走一边撕开包装，掏出一根别在嘴，又摸摸口袋，掏出火柴，点，吞云吐雾起来。

正巧吴大东家送贵宾离开，一步步从二楼走下……

栾学武看到，赶紧掐灭烟，直起背部喊了一声：“大东家！”

“嗯。”吴大东家淡淡回应了一声，送宾客出门。

转身回来时，对着栾学武说道：“说了多少次了，别当着宾客，员工的面儿抽烟！就是不听！”

“吴大东家，现在是下班时间哩，两点了！”

“下班时间，那就找个没人的地儿，过烟瘾，底下人都看着，你叼着烟吞云吐雾，好吗？注意点！”

“是是是！”

“何雨柱走了么？”

“走了，陈师傅刚把他送走，应该已经公交了！”

“嗯，他接受你的赔礼道歉了没？”

“接受了，我当着所有人面儿，给他敬了一杯酒，他喝了……我们一笑泯恩仇了！”

“嗯，这就好！”

“注意，你是经理，看问题要比普通员工深入一些……尤其是一些利害关系！”

“明白！”

另一边。

何雨柱和李秀兰坐在公交摇摇晃晃回了交道口公交站。

下了车，两人步行往四合院走。

何雨柱背着手，挺起胸膛，活像一个得胜归来的将军，走在交道口巷子。

是啊。

本来，他回去丰泽园，只是想告诉前同事：我何雨柱并不差，去了比丰泽园更高一级的鸿宾楼！我现在也当师傅了，而且，还有一个漂亮的对象！

还有，他连买单的钱，甚至小黄鱼，都准备好了，就是要显摆一次，找回场子，没想到，这吴大东家的处理方式，让他更加满意！

“丰泽园吴大东家，是个会来事儿的人！”

“那肯定，经常和大人物打交道，格局肯定不一般呢！”

两人边走边说，何雨柱“呀”惊叫一声，拍了拍手。

“咋啦？”

“我说秋里了，家里的被子盖了几年，都变硬实了，刚经过弹棉花铺子应该问问价，重新给弹一弹哩，只顾给你聊天，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