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事儿，这不当师傅了嘛，咱俩得挑个馆子庆祝庆祝！”

“好。”

得到答复，何雨柱捏开一个花生，塞到嘴里，拍拍手，“好，明儿一早我去你家门口等你。”

“成。”

晚下班后，何雨柱照旧送李秀兰回到家，直到家门口，两人才依依不舍道别。

“别忘了时间，明儿早。”

“放心，忘不了。”

何雨柱正要转身，李秀兰一把拉回了他，“我爸妈今儿去亲戚家，还没回来……”

“呃……”何雨柱秒懂，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啊，这年头没结婚证去不了宾馆，回自己四合院，又怕邻居说三道四，两个人想好一次，也得瞅机会，眼下正是一个大好机会。

“别耽误时间了，快呀，十点我爸妈就回来了，现在才八点多……”

“好。”何雨柱应了一声，一把抱起李秀兰……

也许是两人太投入，也许是何雨柱体力太好，当两人“啊啊”叫着共赴巅峰之时，突然听到了“咔咔”打开大门锁的声音，紧接着，是步入院中的脚步声……

李秀兰转头，看了看挂在墙的时钟，指向了十点钟。

“坏了，我爸妈回来了！啊呀呀，忘了你这臭小子，一折腾就是一两个钟头……”

何雨柱也慌了，从李秀兰身下来，“咋办？”

“还咋办？赶紧穿衣服啊！”

“呃……”

两人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只听“啪”一声，是一串钥匙丢放在茶几的声音。

两人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引起李秀兰父母注意，两人推门进来……

接着，客厅传来李父的声音：“兰兰应该睡了吧？”

“应该睡了吧，我去瞅一眼。”

“啊……”李秀兰压低声音，抱着何雨柱钻进了被窝。

“咔嚓。”一声推门，李母站在了李秀兰门口，看到女儿已经裹着小薄被呼呼大睡，李母没有开灯，也没有喊她。

通过客厅的灯隐约看着歪着身子躺着的女儿，李母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一时间也说不来，只好带门退出，回到客厅坐下，道：“睡了，蒙着头呼呼大睡。”

“睡了就好，”李父道，“刚喝完酒，这会儿也睡不着，你陪我喝喝茶，唠唠嗑，晚会儿有了困意再睡吧。”

“好。”

李父李母有一句没一句的坐在客厅聊着，房间里的李秀兰与何雨柱可就惨了。

两人不敢开口说话，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然而，越是紧张，越有麻烦事儿。

何雨柱突然感觉一阵尿意，而且，是很急那种。

“秀兰……”何雨柱压低声音。

“嗯？咋啦？”

“我想撒尿……”

“憋住！”

“憋不住啊，也不知道咋了，很急……”

“这可咋弄，平时我会拿罐进屋，今晚因为你，我都忘了拿进来……”

“想想办法，憋不住了。”何雨柱脸通红，语气紧迫。

“行吧。”李秀兰轻轻起身，动作放慢了好几倍，生怕一个声响，惊动客厅的父母。

也是，五十年代的四合院，客厅与卧室之间，虽然隔一道墙，一道门，却是一点儿也不隔音。

父母的叹息，说话，端茶倒水，在这个静静的夜里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