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迫于压力,停了手。
邻居们逐渐散去后,易中海苦口婆心劝道:“他二大爷,这教育孩子,不能靠打,得跟孩子讲道理,做父母的得树立榜样!”
“你是不知道……以前,学路捡到一分钱,都知道揣兜里回来交给父母,现在大了,都敢翻口袋偷钱了!十块啊!不打能行?能长记性?”
“你不问问他,拿钱干什么?”
“问?打都不说,还问……”
易中海不知道该说什么,摇摇头,背着手往回走,看到何雨柱还在看,拉着说了一句:“看啥看,回去早点睡觉!”
何雨柱转头回了中院。
刘海中转身回到屋内,见光启起了身,坐了桌,吼道:“给我跪那!跪好!啥时候知道错了,说改了,再起来睡觉!”
刘光启吓得一哆嗦,赶紧回到原位再次跪好……
……
何雨柱回到房间,拿起一个小薄单子盖住肚子,熄灯睡去。
次日一早。
何雨柱和妹妹吃完早餐,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学的学,班的班。
突然想起煤火炉子做完饭没换煤,何雨柱赶忙又回到中院屋子里把煤球给换了。
此时各位邻居也陆陆续续去班。
何雨柱再次走到大门口,看到一个十八九的姑娘站在一边儿,似乎在等人。
瞅着似乎刻意打扮过,何雨柱猜到了七八分。
于是,试探着问:“同志,我是这院里的,您找谁?”
“俺……俺那一片儿的婶子给俺介绍对象,对象是这个院里的……婶子去茅房了,我等她。”姑娘窃生生地回答。
“这个院?是不是叫许大茂?”
“好像是,叫许什么茂……学放电影的……”
“啪!”何雨柱一拍巴掌,“就是了,我可跟你说,姑娘,你可千万别跟他成了,这许大茂,可色了,家里抽屉藏着一本《金瓶梅》,还是带图的,没事就偷偷翻着看,色痞子一个,特爱祸害人小姑娘……”
“《金瓶梅》?那不是禁书么?这么隔应人?”
“是啊,所以,你说,这样的人能嫁么?”
“……”
“还有,他啊,不知道相了多少次亲了,每次跟人姑娘刚见面没两天就动手动脚的,坏里很!”
“啊?不会吧?他咋这样?”
“不信,你留个心眼……”何雨柱看了看茅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可好心提醒你了!千万别往火坑里跳!”
“哦!我知道了,谢谢你了,你叫啥名字?”
“不用谢,我叫雷锋!”何雨柱边走边说。
姑娘的婶子出来以后,姑娘对她说道:“婶子,我不想见了!”
“为啥?”
“没有为啥……”
“就算你不同意,也见一见呗,不然,我咋跟人交代?人家一家特意请了一天假,不班在家等着哩!”
“好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四合院。
正好遇到浇花的三大爷。
“您好!请问许大茂家是这儿么?”婶子问。
“是这儿,往里面走,后院西厢房就是!”三大爷阎埔贵笑呵呵回应。
“嗯!谢谢!”
“您这是,走亲戚?”
“不——是,受人之托,给他介绍一对象。”
“呃……好!好!”
阎埔贵嘴回应着,待两人走过,脸立刻耷拉了下来,“这么好的姑娘,介绍给许大茂,真是好白菜让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