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何雨柱一步步走在回南锣鼓巷95号院的路，神情落寞。

虽然是七月的下午，但他感觉有点凉，瘦弱的身板在风中微微发抖。

踏入四合院大门。

前院的阎埔贵老师满脸疑惑，“柱子，今儿个这么早下班？”

“呃，饭店不忙，师傅让我早点回来陪妹妹。”

经历了母亲离世，父亲出走，何雨柱这几年尝尽了人情冷暖，他开始学着把事情往心里放。

回到中院，推开自家的门。

妹妹何雨水已经放学回来了，坐在八仙桌前写作业，她已经11岁了，高小。

看到哥哥何雨柱，她忙从官帽椅起身，“哥，今儿怎么这么早回来？平时不是晚八点多才下班么？”

“饭店不忙，组长让我早些回来了。”何雨柱抹了抹发红的眼睛，说道。

“哥你没带馒头和菜回来给雨水，是不是雨水最近不乖啊……以后，雨水再也不闹找爸爸了……”雨水说着，跑前抱着何雨柱呜咽起来。

何雨柱知道妹妹饿了，因为已经五点多了。

他也饿，可是没有办法，他没有钱，父亲何大清留下的钱，早就花完了，何雨柱平时吃饭都是在饭店后厨吃，学徒虽然没工资，但是管吃饭。

所以，他每天晚开饭时都会多拿一个馒头，装一点菜下班带给妹妹，而多数时候，雨水都是寄托在中院东厢房一大爷易中海家中的。

此时离易中海下班回到家还有半个多小时。

下了班，一大妈才会做晚饭，做好饭，才会喊妹妹雨水去吃饭。

“不哭，不哭，好妹妹，你一哭，哥哥也想哭……”

何雨柱想到下午的遭遇，忍不住眼泪也掉了下来。

雨水看到哥哥哭，努力憋住了，并用手抹去何雨柱的眼泪，“哥哥别哭，雨水不饿……”

何雨柱对雨水说，“好妹妹，你等一下。”

说完，起身走出房间，敲了敲易家的门：“一大妈，在家么？”

连敲两遍，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伴随着一句不耐烦的声音，“咋了？啥事？”

“那个……一大妈，能不能给我半拉窝窝头，妹妹饿了。”何雨柱不敢说自己饿，他觉得自己一晚不吃饭，能忍住，他试过一天只吃一个窝窝头，没事。

“你咋没班？又给人怼架了？”一大妈不耐烦地转身，挑了一个小窝窝头，掰开一半，塞给了何雨柱，“一天天的，不争气！”

何雨柱一脸不自然，接过后还是努力挤出了笑容，“谢谢一大妈。”

这年头，别人能给口吃的，已经是恩德了，哪还能挑剔人家的语气？

回到房间，何雨柱把窝窝头递给了妹妹雨水，“好妹妹，快吃吧！”

“哥，你饿不饿，咱俩一起吃。”雨水说着，就要把仅有的半拉窝窝头掰开。

“哥哥不饿，你快吃吧，好妹妹。”何雨柱说。

……

晚六点多。

易中海下了班，进入家门片刻后，紧接着推开了何雨柱的门。

“柱子，你又干不下去了？又给人怼架了？”

“他说我是没娘的孩子，我很生气，推了他，没想到撞到工作台边缘，把头磕流血了，饭店不让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