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儿到底什么时候脑子才能够清醒点,她喜欢江南完全是给江家扶贫去的,对她本人来说,江南对她并不好,整天搞她情绪。我冷眼旁观,这场三年恋爱长跑下来,两人纯洁的跟白开水一样,居然连个啵嘴都没有,他们在过家家呢,是一点儿实际意义都没有;对赵家来说,赵肆跟江南在一起,半点儿好处都没有给赵家带来,反而名声受累,得不偿失。肆儿有颜有钱自己也会去开公司什么都好,就这点儿脑子情情爱爱的不好。”
我有怀疑你在指桑骂槐,因为我也恋爱脑。顾伍不服气,心里面吐槽,‘我都已经努力赚到一辈子吃喝玩乐都花不完的钱,有钱了不恋爱脑,那我要干嘛?’我有颜有钱也会开公司什么都好,喜欢上肆儿最好,天大的好。但顾伍不会说出来,赵全完全是个事业精,凡事争第一,坚决不恋爱,母胎单身三十年,野心勃勃的要把赵家事业更上一层楼。
顾伍和赵全从第一次相会开始然后开始来往,就这情感上的这一方面他二人道不同不相为谋,顾伍跟赵哥完全聊不过来。顾伍鄙视赵全这辈子将会孤寡单身,赵全再继续围着公司打转,他这辈子除了钱以外大概什么都不会有了;赵全嘲讽顾伍有个好脑子,好背景居然不利用起来干事业,简直就是暴敛天物。
赵全是不会说没意义的谎的,所以江南跟赵肆的关系居然如此纯洁?顾伍的脑子要开花了,心里虽然很激动,但还是很乱,很复杂。
顾伍抿唇,幽幽看到赵全的方向,卧室静了一会儿,顾伍有些沉不住气的问道,“好像从我刚认识你开始你就说要撮合我和肆儿,但时至今日我还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他?这个原因是不是跟江南对肆儿的态度大变有关系?从前的江南起码洁身自好这一点做的不错。但你好像从来也没有喜欢过他。”
“什么江南对肆儿的态度大变,他本来就是个花心的。”赵全的嗓音瞬间重了下来,然后目光一闪,并没有说真话。避重就轻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他野心勃勃,谁会真的喜欢一头不懂得感恩的中山狼。”
赵全半躺在床上用热水袋敷肚子,他和顾伍两人脸色苍白,都仰着脑袋看天花板,跑了一个晚上的厕所又说了很多话已经精疲力尽,
……
第二天早上,赵全、顾伍二人都晚起了。并且是前胸贴后背饿到了发慌勉强撑起精神。洗漱的时候顾伍在镜子跟前刮胡须,一边刮一边左观察右琢磨问,“你有没有化妆品?”
突兀来了一句跟晴天霹雳一样。怎么,漂亮国待了三年,你个大男人的,现在居然学会为了勾搭我妹妹化妆?咦,好嫌弃,好惊悚,你真的…不要太爱了。赵全正在刷牙闻言差点没把牙膏泡沫吃了,扭头看顾伍的眼神欲言又止里带着鄙视。顾伍一捧水泼过去,搞笑,你这家伙想什么呢,搞得一副表情这么扭曲的,我是正常人。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心上人担心我们的身体健康而已。
“我就觉得昨晚吃的西红柿鸡蛋汤又是拉肚子,然后又是熬夜的弄得面色不好,咱两个需要补补妆不让肆儿看出来。”顾伍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