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月在冰冷的河水里展开双臂游了好一会,本想就此走掉,但是想到这样反而让紫铩羽认为自己就是那种人。
于是,暂时不打算走了。
她不想一开始,他就对自己产生这样的误会。
换了一身新衣的紫寒钰带领十几人沿着河岸寻找一番,正气愤陈盼月真的逃走了。
突然,一个浑身湿透的白衣少女从河中央窜了出来。
清水出芙蓉,纯净无暇似雨后梨花一般娇美。
几乎所有人看呆,反应过来的男子立刻红着脸转过了头。
陈盼月抓着崎岖的石头爬上来,低头一看,身上衣服都紧紧黏着皮肤,很难受,像是突然产生了吸力一样。
不过,好在浑身上下都洗干净了。
“我还以为你逃了?”
紫寒钰走过来,忍着羞意,趾高气昂地说。
陈盼月抱住自己发育不久的胸部,身上打着寒颤问紫寒钰:“能不能给我一件干净衣服?”
“我们这里只有男人的衣服!”
回到天煞阁里,紫寒钰故意丢给陈盼月一套男子的黑色织花衣袍。
陈盼月自然不会在意,很快便换上了。
见到陈盼月推开门,平静地从屋里走出来,没有因为此事愤怒或者是羞耻,紫寒钰十分不解。
“你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知廉耻!”
“这可是我们男人穿的衣服!”
“你难道不感觉到羞耻?”
陈盼月看了他一眼,走到桌边,自顾自地坐下来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衣服而已,都是来蔽体的。”
她喝了一口,暖和的茶水下肚,身上总算不冷了。
她看不出来这个世界男女的衣服有什么区别。
因为和汉服相似,在她看来,男人下身穿的衣袍和女式长裙区别不大。
陈盼月喝了一杯又一杯,见到紫寒钰一直站在旁边看着自己,心生疑惑。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刚问完,肚子就疼起来。
见到陈盼月弯下腰,捂住腹部,脸色苍白,紫寒钰笑着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
“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茶里有断肠散。你要是乖乖做我的狗,我就给你解药怎么样?”
陈盼月看着紫寒钰:“你真是变态。”
“做狗是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紫寒钰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俏皮少年模样,傲娇地撇了撇嘴。
完全没有意识到,在之前一番打打闹闹中,他对陈盼月的心态已经产生了变化,从极端厌恶,变为了想要亲密接触。
“就是趴在地上,给我骑。”
“我让你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可是女男授受不亲,你这样做,显得你很不检点。”
紫寒钰立即嘟着嘴,生气地看着陈盼月。
“哼,我才不管你说的什么授受不亲,我们天煞阁没有这样的规矩。”
“我们这里的规矩,就是把女人欺负我们的,都还回去。”
陈盼月看着之前还凶巴巴要杀要剐自己的紫寒钰,对自己嘟嘴撒娇,感觉有些不适。
“可是我没有欺负过你。”
“我不管,我就要你做我的狗,你现在就趴在地上,我要骑你!”
“不行!”
陈盼月摇摇头。
“我还没有和男子亲密接触过,我不想和你……万一,你改变主意了,找我负责怎么办?”
“你想得美!”
“本公子,才不会看上你这种女人!”
“要嫁,也是嫁给这世上最好的女人。”
肚子疼得不行,五脏六腑都在作痛,陈盼月咬着牙出了一身冷汗。
她抱着肚子,一个不稳就从椅子上滑落,跌在地上。
紫寒钰过来,双腿分开,大大咧咧坐上陈盼月的身,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俯下身将一张极美的脸凑过去笑着问她:“怎么样?”
“你想清楚没有?”
“是做我的私人物品,还是现在就去死?”
“我想活,”
“我还没回家。还没见到我娘,还有我姐姐,我弟弟,我哥哥,他们都在等着我。”
陈盼月佯装投降。
紫寒钰听完,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