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飞快的驶出江陵城,马车之内。
“可恶,若不是后面杀出这个家伙,我们何至于付出这么多代价!”
一个少年说道。
另一个中年男子对此倒是满不在乎:“代价大倒是无所谓,东西到手就算不枉此行了”。
少年显然还是不服气:“这次父亲拨了一千万两给咱们,本来还可以有剩余的当作此行的酬劳,现在倒好,一分钱没赚到还倒贴进去三百万两,二叔,我就是不甘心,咱们赵家除了那些大门派之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被少年称作二叔的中年人闻言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伯溪,钱财再多都不过是身外之物,等你继承家主之位要多少钱都可以,你现在只有一个任务,就是用功绩来证明你比你二弟强,咱们这次把宝物顺利带回去无论花了多少代价都是有功无过,反过来若是不能把宝物带回,就算你在这次任务中捞到再多好处都是有过无功,孰轻孰重你自己应该分得清”。
“伯溪明白。”
少年听完二叔一番话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一点。
中年人看了看手里的卷轴,何况这次所得,哪怕花了一千三百万也不亏,卷轴上赫然印着《须弥……,后两个字因为年代久远卷轴字迹不明看不出来了,但从禹王墓流出的功法必然不凡。
“二叔,拿到这卷轴以后你就一直没离过手,还一直说一千三百万花的值,这到底是什么?”
少年好奇的问道。
这个,中年人还真不好回答,要说这卷轴有什么厉害的他既没练过以前也没听说过甚至他连卷轴上功法的名字都叫不出来,自然不知道。但有句话叫“不明觉厉”,就是虽然不清楚但就是觉得很强大很装逼,加上可以确定是禹王遗物,总之差不了。
中年人刚要开口教导一下后辈,突然马车猛然停下,险些把二人给甩出去,还没等他出言询问,车夫声音就传来:
“二爷,前面有人拦路!”
“嗯?有人拦路?”
中年人未及细想只能先下车看看。
果然看到前方必经之路上站着两个头戴斗笠的人,一人黑衣,一人紫袍,虽然看不清脸但一看就不是善茬,拦在这里估计也不是为了拜早年。
“看样子是冲着拍卖品来的。”
中年人分析完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周围侍卫虽严阵以待,但最好还是避免交手。
于是中年人上前一拱手说道:“两位何故拦下我的马车,在下……”未等他介绍完。
“赵家,赵文豪。”
黑衣人直接报出了中年人的身份。
赵文豪闻言一颗心沉到了谷底:还真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看他们明知道自己赵家人的身份却依然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十有八九是出自某个庞然大物,不知是千秋教,朝廷,还是红天?
“两位所为何事?”
眼见二人迟迟不说话,赵文豪只得主动开口。
“我二人的来意赵二爷想必也清楚。”
黑衣人直接说道。
赵文豪还想着最后用赵家的名声搏一搏:“两位,我赵家好歹……”
“留财还是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