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感受到了他的动作,他花了很大的力气,只能说出一句:“我在。”
因为长时间没说话,喉咙间发出的声音像残破的鼓一样,难听。
白欢那点哽咽再也控制不住了,抱着苏穆的一只手臂,就埋头哭了起来,算是喜极而泣吧。
这好像就是个开关,在这之后,他的身体就像开了挂一样,第一天能说话,第二天能活动四肢,第三天能下床,现在是第五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行动自如。
病刚好,他就开始作妖,非要和白欢睡一起睡觉,白欢拒绝了,说他大病刚愈,不可纵欲。
苏穆此时却感觉颇好,他能感受到,得益于那颗鲛珠,只要不是太过剧烈的运动,他都能行。
对于白欢的置疑,他很不满,于是坐在床边,强势的抱住面前站着的人的腰,说:“有鲛珠在呢,我感觉我可以。”
白欢身体一僵,半晌才问出口:“你怎么知道鲛珠的事?”
苏穆并没有说出自己没醒时能听见人说话的事,因为白欢要是知道他把他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去,只怕是要羞死了。
所以他随便找了个合理的理由:“身体里面多了个东西,我当然知道了。”
话音刚落,他趁着人还在发愣,顺势把白欢放倒在床上,欺身压住,“小白救了我,我自然要知恩图报了。”至于怎么报,懂得都懂。
而此时白欢想的是,鲛珠在自己体内的时候,他也是能感觉到的,所以相信了苏穆随口说的理由。
至于苏穆行不行,他想到苏穆这几天身体恢复的速度,选择了相信,并且默许了苏穆的行为,上次做完,还没来得及温存,就分离了,其实此刻他也是想的。
……
生死离别后的重逢,总是意外的激烈,苏穆压制着内心的那点火焰,怕失了鲛珠的白欢受不住,只来了两次,就准备停歇下来。
不知是不是苏穆的身体里有鲛珠的能量,白欢竟是越来越来劲,越来越激烈,最后没受住白欢的诱惑,竟是又来了三次才停歇。
事后,白欢已经陷入了熟睡,苏穆收拾好两人和场地,暂时还没什么睡意,便一直看着白欢睡着的脸,越看越是欲罢不能,睡意竟是越来越远。
苏穆想触摸一下白欢那张精致的脸庞,但又怕把人弄醒,退而求其次,捻起一缕发丝在手中摩挲,嘴角的弧度更是一整晚没下去。
直到第二天窗外刚刚放亮,苏穆才来了一点睡意,搂着白欢,满意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