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琦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向前抓住闫雷虎粗壮的手臂道:“闫队主,快快请起!云教头乃是与闫队主切磋武艺,何罪之有。”
转过头又向王府众人吩咐道:“来人!速速准备酒宴,本王要与众将士不醉不归!”
闫雷虎万万没想到陈琦会如此说,这个台阶给的已经够高,心中难免一阵激荡,本已站直的身子又重重跪下拜道:“殿下真乃贤王,末将心服口服。”
陈琦又是哈哈大笑,把闫雷虎又扶了起来。
这时云也在王奎的搀扶下也走了过来,抬头望着闫雷虎道:“打完了就该喝酒了,走吧,闫大哥!”
闫雷虎本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刚刚打败自己的书生,但听到云也的这一声闫大哥,让他心里猛的一抽,刚才的那点怨气一瞬间烟消云散,哈哈大笑,用还完好的右手揽住了只到肩膀的云也。
“轻点,轻点,疼!”云也连连呼喊。
“哈哈…”
萧凌看着云也与闫雷虎有说有笑离去的背影,不由的痴了。
夜里,庐陵王府张灯结彩,众人交杯换盏好不热闹,纷纷有了醉意。
“云兄弟,你那到底是什么招式,跟你打实在是太难受了!”闫雷虎用布带吊着胳膊,嘴里浓烈的酒气喷到了云也的脸上,絮絮叨叨。
他的胳膊让郎中看过,只是拧脱臼并没有断,休养上一个月就无大碍了,这让他心中更加安定。
“我听师傅说过是叫寝技,是专门在地面上格斗的招式。你那么高、那么壮,一拳就能把我打飞,不靠这个还不被你活活打死。”云也有些得意,喝掉了杯中酒。
“兄弟,能不能把你这招式教教我,哥哥我保证不让你吃亏。”闫雷虎确实喝醉了,把练武之人最忌讳的事情都忘记了,说完后也觉不妥,面露尴尬。
谁曾想,云也根本没有藏私的念头,很爽快的就答应道:“没问题,明天我们一起训练,你也教教我你那个步法,真牛!”
“别忘了,还有本王呢!”陈琦接口道。
“殿下也练云兄弟的拳法?”闫雷虎颇为惊诧。
“本王只练了拳击,这寝技我也要练。”同样喝的满脸通红的陈琦随口应道。
这时,远处的院中的一桌,几个兵卒嘀咕了一阵,有个胆大的站起身喊道:“云教头,今天你用的武功我们都没见过,能不能给兄弟们再练一趟,再让兄弟们开开眼!”
“是啊,云教头,走一趟!”其他同样喝多的兵卒,也开始起哄。
云也毕竟是年轻人,别人起哄架秧子,哪里耐得住。当下站到了椅子上,居高临下的对众人得意道:“想看当然没问题,不过我这拳法没有套路,没法子给兄弟们干练。大家看这样行不行,从明天起,我和在座的每一位兄弟都打一次,你们也别藏私,又什么绝活都亮出来,这样好不好?”
虽然兵卒们看到闫雷虎的惨样,都不愿意和云也打,但是人家的话已经撂下了,反正人多势众,酒意上涌的刺激下纷纷叫好。
云也计划得逞得意的笑,这么多免费的陪练,御前比武看来还真有点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