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可是讲究信任的,你得信任我有这个能力对吧,你先付我十万定金,搞定了,你再给我十万,搞不定,我一分钱都不要你的,钱也还你。如何?”
许言看到羽落两眼发光,就差钻钱眼里了,拉了拉羽落的袖子,耳边问道“这样不太好吧。。”
羽落推开许言,瞪了他一眼,又看向油纸伞匠。
那油纸伞匠稍作犹豫,把银行卡递到羽落手里,“十万太多了,五万,就这张卡,做好了,密码给你,再把剩下的十五万打给你。”油纸伞匠回头又给许言搬了张椅子“你可别戏耍我,我是真的快没命了。”
羽落拿着银行卡,没有多说什么,拉着许言坐了下去,“您说吧?遇到什么东西了。”
油纸伞匠也在羽落对面坐了下来。
“说起来也是我自不量力了。父亲知道了一定会很失望的,唉,”油纸伞匠先是埋怨了自己一番 才缓缓的道出事情明细。
“我叫翟长明。”
原来翟长明家的油纸伞功夫是代代相传,许言听着不禁面露疑色,现代人还有专门世代做油纸伞的?哪有人还需要这个啊。很明显,司机师傅在大聊特聊的时候,许言一句都没听到。
翟长明尴尬一笑,“这油纸伞可没那么无用,真正做工好的油纸伞可不比现在的这些现代伞差。说不定还更结实更精美。只是这价格。。也确实高了不少,尤其是我们这种代代相传的手艺,这叫啥,这就叫那什么,那什么来着,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翟长明面露自豪讲道。
“虽然我偶尔也会卖几把便宜的油纸伞,也是为了迎合大众的消费。不过最便宜的油纸伞都得要好几百。”
“所以经常来买这里的油纸伞的,往往都是富贵人家。”羽落忍不住接了一嘴。
“哎哟,小美女高抬贵手。”翟长明立即明白了羽落的意思,连忙解释到,“我这贵的油纸伞不少,可是这富贵人家可没那么多喔!20万已经不少了。您可别再喊价了。”油纸伞匠摆摆手。
羽落微微一笑便不再接话,让许言也不要再打断,示意翟长明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