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把手放在身后比了一个V,有戏!
“大哥原来你也碰到了渣女啊!能和我讲讲吗,多一个人分担痛苦你就会轻松一些,我愿意成为你的心灵之友。”苏牧这瞎话说得特(恬)!别(不)!真(知)!诚(耻)!
鸭皮叹了口气:“哎,这事情发生在三年前,那时我在军中服役,经过几年的打拼已经是个小军官了,还娶了老婆,日子本身过的挺好的,我们那个地方比较乱,所以我有时十天半个月都回不了家……”
鸭皮找了把凳子坐下,已经完全陷入了回忆:“于是我就给我老婆买了个鹦鹉陪她,好歹不至于那么孤单不是。有一次我在军营呆了三周才能回家,回到家我寻思着这鹦鹉,就说对它说你来我们家都快半年了还没学会说一句话,小心我把你给炖了。结果那鹦鹉给逼急了真说话了。”
苏牧道:“这不挺好吗,它说啥?”
鸭皮有些哽咽道:“它说,王哥,那里,那里不行~不要,不要~啊~好爽。”
苏牧无语了,原来你是个头上顶着片草原的男人啊!
苏牧追问:“大哥,像这种女人绝对不能忍啊,必须离婚!”
鸭皮道:“要是早有人这么劝我就好了,发现了她外头有男人,她就求着我原谅她,我当时心一软也就没太追究,直到……直到我在我家柜子里发现一个男人,兄弟你也懂这意味着啥,一气之下把那对奸夫**打成重伤,军队也回不去了,之后就做了这个行当。”
对于这个已经加冕为王的男人,苏牧只好安慰道:“兄弟要坚强!”
鸭皮重重地点点头。
苏牧道:“兄弟你不知道,林一诺这个女人简直…….”
鸭皮道:“兄弟你也不知道,我前妻那个女人简直……”
两人称兄道弟,聊的越来越投机,就差相拥而泣了。
坐在一旁的真皮被他们吵吵得头疼,一拍桌子:“你们两个废物聊够了吗!”
迎上他的却是苏牧和鸭皮可怜巴巴,眼看快要哭出来的眼神。
真皮终于忍不住出去在屋外守着了。出门前还警告鸭皮:“不许给他把笼子打开,不然你给我等着。”
看真皮已经关上了门,鸭皮对苏牧说:“兄弟我们就抓的是那个女人,等到事情办完了我劝劝大哥把你放了。”
“鸭皮是真把我当成了兄弟,不知道有啥事实我可以帮得上鸭皮大哥的,好让我报答你。”
鸭皮捂着脸:“兄弟我每次想到她都觉得好痛苦,我该如何解脱。”
苏牧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大哥是性情中人,我就告诉大哥一个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