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在青州引起了极大的震动,青州刺史下令严查此事,定要查出凶手,没过两天,刺史就不知发什么疯下令不在追查此事。
而云岐县则空降了现任的县令王生,而王生好像与这意中楼的东家有什么联系。
所以在场的人都很忌惮这意中楼的东家,不敢闹事。
金花娘见没人再闹事,安抚道。
“你们信不过我金花娘,还信不过我意中楼的招牌么,接下来就是这最后一场拍卖了,还是老规矩,底价一百两,加价不低十两。”
台上只剩下一人了,想必就是花魁马怜儿了。
想到那马怜儿平时卖艺不卖身,对男人更是不加以辞色,冷漠又高傲,而且琴棋书画样样俱全,再加上那娇媚面孔,婀娜身材,众人心中不由的火热了起来,如果征服了此女,那将多有成就感,让旁人羡煞。一时之间加价都大方了起来。
“我出两百两。”
“我出两百三十两”
“两百八十两”
……
“我出六百两”
“就你这货还配拥有马姑娘,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呸,王猴儿你小子是不是皮紧了,有本事等今天这事过了,咱俩好好练练,我他妈的要把你揍成猪头。”
“谁怕谁啊,死胖子,我出八百两,你倒是跟啊,就你爹那点钱够你败的么。”
“这事不劳你操心,你倒是管好你的事,我出一千一百两。”
……
原本只是互相在竞价,可是不知何时演变成了打嘴炮,互不相让,再加上一些平时个人的仇怨,一时之间打出了火气来,这拍价一个劲的往上直窜,都已经过了一千两,看这势头一时之间估计是难以停下了。
就在此时,一直坐在台下的胡麻子忽然叫价一千五百两,本来还有些要叫价的但都犹豫了起来。
胡麻子看着周围的嫖客踌躇起来,不由的有些自得,这一千五百两可是他私藏克扣了不少缴获给他舅舅县令的“贡银”,再加上最近加大了力度收取保护费,才勉强凑够,一般人还真拿不出不出这笔巨大的银子。
就在台下一众嫖客无声时,老鸨金花娘见无人再叫价,开始读数起来,三声过后,老鸨金花娘宣布这最后花魁初夜归胡麻子所有了。
胡麻子狂笑着向着舞台走去,在台上站定后,胡麻子向着台下拱了拱手,戏说道。
“感谢各位抬爱,让小弟拍得了这花魁的初夜,小弟在此谢过各位了,改天小弟一定请在坐的各位喝酒,到时候诸位可要赏个脸啊,哈哈。”
胡麻子接过金花娘手中的秤杆,就要去掀盖头时,伺机良久的虞半生觉的机会来了,胡麻子现在正背对着他,一定没有注意到他。
虞半生抬起手,将衣袖撸下,露出带在臂弯上的千机弩,瞄准着胡麻子的背心,拨动机关。
只见一根十来寸长,筷子般粗细的弩箭带着风声呼啸而出,只听“噗嗤”一声,弩箭一头扎在了胡麻子的背心上没入半只,胡麻子应声倒地,抽搐了两下,绝了气。
看见胡麻子被不知哪来的弩箭射杀,场中的众嫖客顿时慌乱起来。
一个个得尖叫着向外跑去,还有些因为顾忌县令事后报复,上前查看情况,此时谁也顾不上什么花魁了,任金花娘如何安抚也没有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