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位真挚的来宾,能光临本次我们意中楼的花魁初夜拍卖会,奴家就是你们的金花娘,你们喜欢奴家么!”
“切!”
“走开别挡着我看花魁……”
“快走,快走。”
“金花娘,你都一把年纪了,还玩当年那一套,不中用了……”
“真辣眼睛。”
“哎!刘兄此言差矣,想当年金花娘也是这云岐的一朵金花,虽然如今上了年纪,但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桀桀桀……”
“严兄好兴致,刘某佩服佩服,对了严兄,既然你对金花娘这么有意思,要不这马怜儿的初夜你也别跟我争了,你今夜就和金花娘共度一下春宵得了……”
“刘兄,此言差矣……”
……
虽然老鸨金花娘自我开场白有些露骨,让大多数的嫖客不能接受,但总有一些人还是喜欢金花娘那成熟的韵味的。
老鸨金花娘对台下的那些污言秽语不慎在意,开着玩笑道。
“你们这些坏人,都忘了当年怎么哄得人家了吗,如今却一个个得弃我而去,奴家好难过哦。”
很多上了年纪的嫖客顿时闭起了嘴,不在出言调笑,场面一时之间倒是清净了下来。
看见场面安静了下来,老鸨金花娘一改之前的游戏风尘,颇为伤感道。
“好了,那些闲话也不多说了,今夜是我女儿马怜儿出阁的日子,也可以说今夜是她出嫁的日子,应我女儿的请求,今夜只选有缘人做她的入幕之宾。”
“看见我身后的姑娘们了吗,她们之中只有一个是花魁马怜儿,其余的都是楼中的其他姑娘们。”
“本次拍卖规则采用拍卖掀盖头的方式,一次拍卖获取一次掀盖头的机会,任你挑选所掀的对象,如果掀中的是我的女儿马怜儿,那么你就走运,如果掀中的不是,那么你也不要气馁,你可以带着所掀出的姑娘到我们的楼上一度春宵。”
“废话不多说,我宣布本次拍卖底价为纹银百两,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两,现在开始。”
“金花娘,你这价也太黑了吧,底价一百两,要是没掀中马怜儿,我们岂不是亏大发了。”
众嫖客们对于高额的底价顿时不买账了,要知道这五两银子就能抵得上一个四口人家,一年的所有花销了,他们平时也就花个五六两银子就能睡到一个相当不错的姑娘了,如今却要花费近二十倍的银子从八个之中抽,如果没抽中,岂不是亏大发了,不行不行。
而金花娘早就料到这些嫖客们的不买账,含笑蛊惑道。
“马怜儿,可是青州府第一大才子都赞过的美人,更是留下了笔墨。”
“纤纤软玉削春葱,长在香罗翠袖中。
昨日琵琶弦索上,分明满甲染猩红。”
“再说了,如果万一真让你幸运抽中了,入了马怜儿的房,成了入幕之宾,以后说出去,那是多有面子的事,你们说值不值这个价。”
“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