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什么安排啊?”
“做正事。”
“什么正事?”
未等段景忱回答,外头有人来敲门了。
“进。”段景忱道。
手下轻手轻脚地推开门,隔着纱幔禀报:“王爷,有人送信来了。”
“放下吧。”
“是。”手下将信笺放在桌案上,退出去关了门。
段景忱将衣袍披在身上,下床走到书案前,拆开了信笺细看。
“谁的信啊?我能看吗?”他好奇地将头探出纱幔,段景忱全神贯注看信,没有理会他,他便也披了件衣衫跟着下了床,嘴上征求着意见,却还没等段景忱应允便凑上前去看。
信上说的是今日卯时,太子亲自监斩,已于西市牌楼将昨晚入宫行刺的贼人斩首。
看清这几句内容,他眉头一皱。
信后面还有一句,邀宣王殿下于今夜亥时相见。
再无其他。
段景忱将信合上,侧目看见他一脸的不爽,竟是淡然笑了,而后什么都没解释,将他抱起来放在了茶案上。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开口便骂:“那老头儿怎么这么没用啊?”
宋大人本就看他不顺眼,若是知道他在背后这样称呼自己,还不气得胡子都白了。
那刺客他是好不容易留下的活口,这宋老头儿在刑部,怎么不想办法阻拦太子杀人灭口,让刺客交代背后主谋,竟然给斩首示众了?
见他吹胡子瞪眼的,段景忱笑意更浓,眉毛一挑,意思是,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么?这些事不是跟你毫无干系么?现在急的是什么?
他叹了口气,把情绪收了,问段景忱:“他是约王爷去哪里相见?”
段景忱捏了捏他的脸,“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