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日撞见的会是这种场面,知道王爷疼咱们棠儿,可这都亲热一天了还嫌不够,来人说话也得搁在怀里抱着,这是怎么个恩宠?
玉娘手里捏着丝绢,瞧着眼前两人模样,笑得春心荡漾。
“这么看着,我们棠儿在王府,比在教坊司过得快活多了。”
“玉姐姐。”看到熟人,他很是高兴,松开手,想要从段景忱身上下去,却被一把搂得更紧,不高兴的眼神递过来,是在警告他不准乱动。
怎么了啊,刚才不是挺开心的。
玉娘也是纳闷,自己才来,还没说什么,宣王殿下怎么这种眼神看她?
紧接着,便听到段景忱开口,“从前倒是不知道,你们二人感情这么好。”
“谁?”玉娘指指自己,“我和棠儿?”
段景忱眉毛一挑,“前几日那顿酒,是喝得不够痛快?”
那日他趁段景忱不在,偷偷溜出去,回了教坊司找他的玉姐姐喝酒,当时段景忱没有责备他什么,可这并不代表他心中没有介怀。
赎身的金子收了,他便再不是教坊司的人,隔几日就要见一面,是有多深的感情,至于如此难舍难分?
他把玉娘说得更懵了,“什么酒?谁跟谁喝酒?”
她不是装傻,是真的不知道。
段景忱正要继续说话,忽然怀里那人恢复了力气,蹭地一下从他臂弯挣脱,走到玉娘面前,生怕她再说话似的,抢先道:“啊那个,玉姐姐今天来,有什么事啊?”
这俩人好生奇怪,说话不说全了,什么喝酒,她都多长时间不跟人喝酒了?
看一眼宣王,脸色不是很好,还是不要多嘴问了,说正事吧。
玉娘一笑,道:“启禀王爷,是昨日,礼部派人来了教坊司,说咱们棠儿乃是京城乐师魁首,特来相邀,下月初二入宫,给宫里的娘娘抚琴贺寿。”
段景忱目光一烁,“贺寿?”
为何母妃没有与他提过此事?
玉娘点点头,“棠儿如今已经不是教坊司的人了,我本不想来打扰,可宫中寿宴非同小可,玉娘不敢随意推拒,这不,赶紧跑这一趟,王爷你看,要不要让公子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