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香沉的房间内。
钱井冬树是被轻轻一阵烟雾喷醒的。
“哦哈哟,冬树桑……”
妩媚磁性的声音,低低带着魅惑在他耳边响起。
柔得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头。
“莎朗~怎么能背着我一个人抽事后烟呢?”
钱井冬树嘴角勾起一抹笑,眼都不睁,大手直接把人拉近了。
“啊啦~冬树桑。”
贝尔摩德惊呼一声,对钱井冬树懒洋洋的俊容,不禁露出纵容的笑容,顺势倒在他怀中。
钱井冬树就着她用过的滤嘴也深吸一口。
袅袅带着香气的轻烟中,两人都很享受这一刻什么都不做的安静。
腻了一会儿,钱井冬树才伸了个懒腰,收拾一下看向贝姐。
贝尔摩德此刻像一只慵懒华贵的波斯猫,侧躺在那。
细长的眉毛紫红,眼眸瑰丽斜挑,那股子让人脸红心跳的韵味,如正在怒放,妖艳到极致的红玫瑰一样。
“我以前就听人说,眉毛是否散开是判别一个处女的象征。”
“是处女,必定是眉毛连在一起的,特别是眉心处,往两边贴在眼皮,而非处女则眉心处成散状和竖立状。”
钱井冬树揶揄地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下。
“没想到莎朗眉眼真正舒展开的样子……这么的国色天香,雍容又妖娆,让人怦然心动。”
贝尔摩德眼尾浮一抹红晕,被逗得花枝乱颤地笑。
“我以前也听人说,男人一旦开了荤,嘴巴就会变得更加讨人喜欢。”
“如今一看,果然此言不虚。”
贝尔摩德慢慢走了下来。
她现在走起路来费劲,但精神状态不错。
或许这就是老人嘴常说的,阴阳互补之道。
她本来因为A药的缘故,面容虽然青春不老,永远是美艳绝伦的模样,但身体总是格外容易受伤。
刚做实验的时候,身因为磕磕碰碰的淤青可不少。
然而昨夜冬树君待她十分温柔,他们也像天生契合一样,十分圆融。
她现在就感觉从内而外的轻松,好像焕然新生。
也不知道冬树桑是不是背着她偷偷帮她滋补过了。
说到滋补……
窗帘拉开,贝尔摩德单手撑着下巴,妩媚地抬头看着他。
“听说冬树君给家里其他女人做过饭?我也要。”
“好啊,等着,我先看看你家里都有什么。”
贝姐这是吃醋了?
钱井冬树眉一挑,有些好笑。
不过餍足的他现在心情好,也就不介意满足她。
两人一起走到厨房,外面阳光正好。
钱井冬树在锅碗瓢盆间忙活,没有说什么,贝尔摩德红唇噙着笑,心里却喜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虽然心愿得逞,冬树桑睡懒觉的时候,她还是难免半路惊醒,睡不着,生怕那只是自己的一场美梦。
于是她就调皮地用发尾轻轻扫过他高挺的鼻梁、眉梢,描抚他的轮廓。
本以为睡着的冬树君都像沉睡的狮子一样,睁开眼应该只会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