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开着他的车,予倾欢望着窗外。
直到车子开进了市医院,彼此还是没吭声吭气,演着哑剧,两好。
他下车,绕过车头,拉开副驾的门,弯腰抱她,踢上车门,将她抱进骨科,一气呵成。
医生检查了一下予倾欢的脚踝,凭经验无大碍,回家养几日就好。
而战禹洲却不依不饶,非要医生给她做个全身检查。
可有内伤,可有骨折才罢。
医生无奈,只好依着他。
一切检查做完,他横抱着予倾欢出来,路过妇产科,与皇甫羽撞了个正着。
皇甫羽像是做贼心虚那般,紧地把手里的报告往身后藏去。
战禹洲睨了一眼妇产科一,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皇甫羽又胡乱将报告塞进包里,讪讪的笑了笑,慌张的解释,“我这几天有点头晕,做了全身检查,路过妇产科,你们不要误会哈。”
她这么一说,予倾欢这才注意到妇产科……
予倾欢没有揭穿她,此地无银三百两。
“妹妹,不舒服是应该好好检查一下,以免小病酿成大病。”予倾欢的话听着尖酸刻薄。
“你是不是盼着我不好呢?”皇甫羽元气回升。
予倾欢,“妹妹,你想多了,我纯粹的是关心你,温馨提醒,仅此。”
皇甫羽,“你有那么好心。”
予倾欢,“你说对了,我没有那么好心,只是担心你败坏我们皇甫家的门风。”
皇甫羽,“你这才进皇甫家门几天,还真把自己当成了皇甫家人。”
皇甫羽嗤笑一声,“别忘了你现在还姓予,我才姓皇甫。”
皇甫家人没有逼着她改姓,是因为他们认为予家对他们有恩。
姓只是一个代码,并不需要更改。
战禹洲见予倾欢吃瘪,紧地,帮她怼回,“说难听点,你啥也不是。”
“你姓皇甫?明眼一看便知,你们的心思。”战禹洲。
皇甫羽,“我跟我母姓,没有毛病吧,战总,你怎么也住在海边,管得真宽。”
战禹洲,“我只是有点同情你父亲,硬生生的被你妈逼成了个软蛋。”
皇甫羽,“你……你怎么把我父母都牵扯进来,你还是男人吗?”
予倾欢一听她骂战禹洲不是男人,夫妻相互护短,“至少比你肚子里的孩子他爹男人。”
皇甫羽抓狂起来,“你凭什么说我肚子里有孩子呢?”
予倾欢嘴上不饶人,“那是你自找的,你把包里的报告单拿出来一看,不就天下大白了。”
“我不,我不。你们欺负人。”皇甫羽说着就要哭了。
“老公,我们走。”予倾欢懒得跟她在这里浪费口水。
皇甫羽在他们的身后,吼,“予倾欢,你胆敢跟家里说,我要你好看!你等着瞧!”
予倾欢向她吐了吐了舌头,“我好怕怕啊!”
皇甫羽比着指头,向着予倾欢打了一枪,警告。
战禹洲就将予倾欢放在走廊的椅子,然后,一步一步向皇甫羽走去。
皇甫羽还算机灵,反应极快,知道来者不善,逃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