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哭。
她想尽快跟他结束合约,心里又隐隐的不乐意,没有显露出一丝丝的高兴。
而更多的是不舍。她承认,她是爱着他。
但,在她这里,这种一点也不真实。因为她觉得战禹洲纯粹的只是霸占着她,而不是爱。
爱不是他那样子的,让她胆战心惊,对朋友开刷,让她没朋友。
正确地说让她没有异性朋友。
予倾欢站病房外,扭头就走了。
她所谓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她出了医院就给高秦打电话,电话拨出去了三通,高秦也没有接。
最后,直接就关机了。
不应该啊?只要是她的电话,高秦都是第一时间接通,从未错过。
后来,她才知道高秦把她的电话号码置顶了。
直接关机这种事为零。
予倾欢在医院外的墙边,各种猜测。
也是。我把高秦害得高氏集团都保不住了,他又怎么可能接她电话。
于是,她又把战禹洲恨上了来,咬牙切齿,骂他一遍,“这该死的战禹洲!”
这时,司马轶从医院里追出来,他一眼就看见了予倾欢。
“你什么出来了?”予倾欢笑了笑问。
“我闻到了你的气息,就跟了出来。”司马轶答得心猿意马。
“别贫了,你伤口怎么样?”予倾欢关心。
“你关心我。”司马轶有点小欢喜。
“我不可能关心一下你吗?你可是为了帮我挡杯子受伤的。”予倾欢盯住他额头,紧锁眉头。
司马轶,“很值。”
“很值?”予倾欢愣住了。
司马轶,“嗯。这点小伤,就能得到你的关心,多值啊!”
“那是你傻。不过谢谢你了!”予倾欢。
予倾欢不知道,她在这跟司马轶相谈相欢之时,战禹洲站在病房的窗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无非,他们三正说得起劲,而司马轶只望了窗外一眼,便不告而别。
他战禹洲就想着,事情有因。
没想到被他捕捉了正着。
他急冲冲地下楼,院墙外就再无她的身影,留在原地的司马轶,不怀好意的对他笑。
只见司马轶双手插着裤兜,百无聊赖,告知,“不用四下寻找了,她坐车走了。”
“刚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战禹洲气急败坏。
“所以说,你还是不够了解她,她若真想上去看望你,不会到院门外了,还不进去。”司马轶帮他分析。
“你胡说。她就是来看我,就不知道你说了什么话,把她赶跑了。”战禹洲。
“战大神,你脑子有坑吧!这么小人的事,是我能做得出来吗?”司马轶慢吞的驳辩。
“那不一定,你心里肯定有鬼,你才会避着我下来,找她。”战禹洲冷眼瞪住他。
“司马轶,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你都跟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