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取下了予倾欢的酒杯。
予倾欢醉眼朦胧,叨叨,“战禹洲,你来了?”
“予倾欢,你看清楚了,我是谁?”战禹泽觉得他哥真不够谱,这女人都醉得不成样子,也不管管。
这时,邻座的陌生男子,说起了风凉话,“我看你就比战禹洲靠谱,看得出来,你比你哥更懂得爱她。”
战禹泽很认真的解释,“别胡说。她可是我嫂子。”
邻座男人挑衅,“恕我直言,这个女人跟你们兄弟俩谁都不合适。”
战禹泽瞪着对方,“你有病吧!”
邻座男人分析,“你还是个小屁孩,配不上她的娴熟;你哥就更不用说了,全江城都全知道,他只对白筝感兴趣,非白筝而不能。”
战禹泽,“所以呢?”
邻座男人,“所以,她跟我最合适。她刚才还主动抓住我的手,诉苦。”
战禹泽一拳头就打在对方的脸上,对方一个猝不及防,被打得结结实实,捂着脸,“啧”了一声。
接着,对方将手里的杯泼向了战禹泽。
他没有还手,不是说他有多大度,也是他知道战禹泽的家世显赫,不是现在的他所能得罪的了。
他刚才跟战禹泽争女人,也是魔怔了,抑或,她真的被他吸引住了。
“小孩,我不跟计较,但并不代表,你一直就有这么好的运气。最好,看好你的女人。”邻座男人警告着,走了出去。
明争不过,可以暗抢?
予倾欢搭话那一会儿功夫,他的手下就已经调查清楚了,予倾欢的状况。
这个女人确实有意思,都活成这样了,还没有被生活打倒。
她的正能量来源在哪里?
她,依然闪闪发光,而不是暗淡无光。
他将手里的雪茄深吸了一口,扔在地上,一脚拧灭,拢了拢风衣,“真冷。”
他的手下请示,“黑哥,要带她走?”
黑哥言简,“不要吓到她了。”
这般甜腻的话,出自黑哥的嘴里,也是难得。
他就是皮肤黑了点,活脱脱的就是一农民工的形象,但再看一眼,男人味十足,很能吊妹。
他被喊成黑哥,真有点冤,活像是黑社会老大。
其实,黑哥不并未对女人有太大的兴致,跟他有暧昧关系的女人也只攀蓝锌一个。
这个女人跟了他十年,开了家要死不活的茶楼,清高,自食其力,从不要黑哥一分钱。
算是一个非常省心的女人。
她喜欢穿民国的旗袍,唱民国时期的小曲,一举手,一投足间,全是诗意,又不失风韵。
喜欢是真喜欢?那倒也未必。
黑哥现在只喜欢她喜欢他的那种感觉,没有遇到他心动的女人。
不。
刚刚。他对予倾欢心动。他骗不了自己的那颗心,怦然跳动。
战禹泽扶着予倾欢出来的时候,他和他的车都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之中,不见了踪迹。
战禹泽不免暗叹,战禹洲,我觉得你遇到了强有劲的情敌了,你再不拼一拼,我看,早晚,她不是你的。
窥视她的男人应该不少。
忧心。真为我哥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