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对男人也没有太多的奢求,只要如她养父那般,用心地呵护一个女人,就可以了。
彼此相爱就够了。
用桑迪的话就是她就是矫情,文艺。
桑迪只相信,好的感情大多有金钱作支撑,要不就没有所谓的——贫穷夫妻百事哀。
这些年在酒吧里,她倒是遇见不少男人,也不是没有一个能入她的眼,而是,她始终没有爱情看得太认真。
她从没有想过开始,一场正儿八经的恋爱,就更别提谈婚论嫁这种事了。
战禹洲捏了捏眉心,将她抱进浴缸里,将水温调到合适。
然后,他退了出去,“你好好洗洗吧,洗清醒了,我们再把你的账算清。”
在战禹洲退出来的时候,予倾欢将水温往下调整,调整到最低温度。
她就是装的,那么,尴尬的事,她真的说不出口。
但是,她只想尽快地还完债,还自己一个自由身。
打小,她就不喜欢欠别人的,欠别人的,夜里睡觉都不安心。
她在里面泡了半天,也没有出来。
战禹洲在推门进去的时候,予倾欢紧地潜入水底,她觉得无颜以对。
偏偏战禹洲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予倾欢喊,“你别过来,你出去。”
她被水呛到,连连咳嗽,战禹洲往前大跨两步,将她的头捞了出来。
予倾欢拼命的挣扎,推搡战禹洲。
战禹洲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瞪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不是要还债吗?还把我推开?你不打算还了吗?嗯。”
战禹洲打开天窗说亮话,予倾欢一下子就词穷了,也松开了她的手。
战禹洲嗤笑一声,“还债也要有诚意,不要搞得自己很委屈,好像我强迫了你一样。”
予倾欢撇了撇嘴半天,挤出了一句话,“战总,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予倾欢挤出笑意,无限风情。
她伸出双手来,揉住了战禹洲的脖颈,嗲声嗲气,“战哥哥,抱抱。”
战禹洲瞟了她一眼,“正常点,别妖里妖气的,吓人。”
予倾欢立即换了一张面孔,说,“战总,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那……那活你要干,就抓干,干完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忙。”
予倾欢只差一句,我可没有功夫侍候你。
战禹洲“啧”了一声,“呵,欠钱的果真还都是大爷,惹不起了!”
予倾欢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别把自己弄感冒了。”战禹洲起身将浴巾扔给了她,转身先出了浴室。
她搞得像只待宰羔羊,不情不愿,他还哪来的兴趣,跟她干活?
他战禹洲何时缺过女人,想爬上他战禹洲床的女人,不计其数。
而,予倾欢的这一通操作,有辱他的自尊,非她不可。
战禹洲想了想,也是,非她不可。
他从不近女色,然而,遇到她之后,就开荤了。
哄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