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呢?那战太太的位置又高又贵,一个没坐稳从高处摔了下去,难免要鼻青脸肿,不堪入目。这时候,你还会觉得她贵吗?”予倾欢嘴硬,心里却另有盘算。
她咽不下这口气,身子被他践踏了,还要被他拉着羞辱一番。
她且憋着这一口气,忍这一时的委屈,别到时候,哭着喊着,没我予倾欢活不下去,就好!
他还来找她?
也就是说他兽性一发不可收拾了,她在他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重量吧?!
那她就要拿捏好自己手中的这张王牌,吊着他,就亮出底牌。
适时,王炸。
“好好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战禹洲挑明了不信,“不稀罕?难道那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不是为了攀高枝,嫁豪门?”
一入豪门,深四海,讲真,她真不稀罕,她还懂得起,豪门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她与他横竖都不匹配。
更何况现在还表演着,一个不愿意给,一个不想要。
予倾欢不屑,鄙夷他,“你有病吧?有病赶紧去治,一身的酸臭味,还以为自己香着呢,谁都想往你的怀里扑。”
“那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战禹洲强调也强硬,“给我说清楚了!”
予倾欢漫不经心,围绕着他转了一圈,目光停在他的腰上,大胆地挑逗他,伸手摸了一把,“为了,摸这。”
“你有病吧?”战禹洲奉还了此话。
“只有你知道我有这癖好,记得保密哦!”予倾欢逗得他不知真假,她有点小得意。
战禹洲陪她玩,嘴里叫着万千的委屈,跟她议价,“那还是我吃亏了,大亏,应该你付费才对啊!”
“你当自己出来卖啊!还要收费?”予倾欢剜了他一眼,把小挎包往肩膀一甩,摇曳着妖娆的身姿,离场。
末了,她顿了一下脚步,扭过头来,狡黠一笑,“东西全还你了,两清,两不相见,不要再找我了。”
她运用了欲擒故纵的技俩,就让你挠心挠肺去,我畅快。
“喂!我,免费。”战禹洲不要脸的救场,大抵是喊出“免费”后悔了,又补充,“限时的,过时不候”。
这也太难为他了,开始叫卖他自己,予倾欢扬起嘴角欢笑,还拒了。
“这会儿,兴趣不佳,免费也不要,姐们还等着庆祝我……”予倾欢话到这就止住了嘴,向酒吧小跑而去。
她在包厢门口一现,三姐们儿就开始起哄。
听,她们异口同声,道贺,“老处女,祝贺你,睡了全江城最顶级的男人。”
“是被睡了,好不好?”跟随而来的战禹洲听到这,立在门口,兀自悄声的纠正。
“给你的酒,拿着!”桑迪拿着酒杯递到予倾欢手里,接着,她招呼,“为了欢睡男人了,我们大家一起走一个。”
大家举杯共庆。
予倾欢强颜欢笑,小尝一口,酒是苦涩涩的,她强咽了下去。
战禹洲成了她们谈资的焦点,心里自然不舒服。
他呆在门外听着又气愤,又不得不服,“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破个身居然还要庆祝?!”
这一群女人,还真能玩!
战禹洲强忍着怒火,克制着破门而入,去撕破脸的冲动,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忍她们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