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轶在仓惶出逃的途中,见战禹洲挂断电话,没有继续攻击他的动静,他偷着乐了。
只见,他咬了咬薄唇,大着胆子,厚着脸皮,折返战禹洲的办公桌前。
接着,煞有介事,“倾欢,这名字听着就自带风尘味;还有个典型的花痴女郎……”
司马轶故作正经,企图让战禹洲一定要信有其事。
他多舌多嘴不歇不休,也是出于好心,吐实,“仅一面之缘,就约我酒吧见!”
紧地,责怪声又起,“你说说,你上的什么女人?不正经又随便,人尽可夫啊!”
他不看佛面,只管逞了毒舌之快,马上报应就来了。
只见,战禹洲不假思索,狠地,将手中的钻石钢笔向他掷去。
司马轶轶见大势不妙,战神是真怒了。他一个机灵,又仓惶奔逃,夺门而出。
紧地,合门。感叹,“还好,钢笔只飞到他的后脚跟,毫发无损。”
一个转身打算离去,就撞上欧阳德,笑话他,“司马少,三十六计,逃为上策,你倒是运用得炉火纯青啊!”
司马轶讪然一笑,调侃,“还是逃得好啊,不吃亏。”
“你是不吃亏了,可我们的战总就亏大了。”欧阳德弯腰捡起钢笔,一脸严肃,指责起司马轶。
欧阳德责问,“你应该知道,这款奥罗拉钻石钢笔?单是打底小钻石就高达1900多颗,还有2克拉的大钻镶嵌笔帽顶端……”
“这钢笔不仅极致奢华,价值上亿,重之重,它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司马轶夺过欧阳德的话,叭叭,“我知道,不仅是他收到的成年礼,也是他通过战氏总裁的考核,战老爷子给的鼓励。”
欧阳德补充,“这钢笔给不仅是礼物,也是对他能力的肯定……”
欧阳德接着抱怨,“这钢笔这一掷就全毁了。”
司马轶深知,这笔可是定制款,全球独一支。
然而,他还不嫌事大,推开了门,探进一个脑袋,嬉皮笑脸,“战神,你真是疯了,护那风尘女子,还掷这么贵重的钢笔。”
战禹洲掀了掀眼皮,怒瞪他一眼。
“你不会动情了吧?!”司马轶奸笑,把这话撂完,赶忙逃之夭夭。
战禹洲大抵是误会了,予倾欢搭讪了司马轶,只听,他狠地怒骂了一句,“该死的女人!”
这一整天下来,战禹洲都无心工作,倍儿关注酒店那边的消息。
欧阳德拿着钢笔进来,意味深长的唤了声,“战总。”
失了理智,心绪不宁,情绪失控,反常集于一身。就是白筝失踪,他也没有如此大动肝火,急躁难安。
“这关于予倾欢的资料,都查详细了。”欧阳德将牛皮纸文件袋,轻放在办公桌。
他抬眼偷睨了战禹洲一眼,小心翼翼地汇报,大中午去见予倾欢的情景。
欧阳德认真说,“华服收了,药也收了,不过,不是她收的。”
战总还是有心,给予倾欢备了衣服,就是有点可惜,这份情送的有点迟了。
他欧阳德在战总身边,跟前跟后近十年,未必看不出来,战总动心了。
战总冷问,“谁代她收了?”
“她的闺蜜。”司马德顿了顿,又填充她闺蜜的信息量,谨慎,“又迪酒吧的老板——桑迪。”
可见,欧阳德有着高瞻远瞩的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