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绯耸耸肩:“这个我并不清楚了,我给太子下的药比较重,若不得到释放绝对停不下来,至于柳凌儿嘛!”
木子绯邪邪坏笑:“她!我下的药很轻,足够让她看到幻象里心心念念的人,但是一受刺激就会清醒,到时木已成舟只有哭的份。”
她靠在椅子的扶手上继续道:“本来嘛!想送她去当当太子的女人以后也算有个好前程,后面为什么换人我就不知道了。”
木子清觉得林潇潇蛮可怜的:“可怜了林潇潇无缘无故当了替罪羊。”
燕景煜拉起她的手把玩:“清儿不必为她操心,安阳侯家一直想攀高枝,能攀上太子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前世今生见过很多女人都这样为了家族一生与不爱的人蹉跎,可悲可怜!
陈之列进到木子绯房间,她吓得大叫,陈之列迅速捂上她的嘴:“太子有请,柳姑娘请与在下走一躺。”
不顾她的挣扎扛上她往东宫赶去,一路上柳凌儿担心受怕,回到府中沐浴时太子在她肩上留下的吻痕清晰可见,绝不能被发现。
太子在书房里坐着,他们的计划本来只是让他和木子清独处一室,皇上来时他再制造意外让她跌进他怀里。
木子清名誉有损,他再当众表白他心悦于她愿意负责,这样他不仅能得到木子清又能博个痴情又负责任的美名。
可恶这小小一个柳凌儿敢对他下药?
屋中只有他们三人,木子清是被设计来的怎么可能提前准备迷药。
他知道柳凌儿恨木子清,所以主动找上他献计,计划中他并无损失又能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呢?
但却害他在皇上和大臣面做出如此放汤的举动,他太子的身份启能做出这样苟且之事。
明日早朝必定是场恶战,柳凌儿!看本宫如何灭了你。
柳凌儿被陈之列扔进书房,柳凌儿抬起头看到太子阴冷的目光,瞬间她如落入冰窖一般全身冰凉。
柳凌儿忙连连磕头:“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请听凌儿解释。”
太子阴恻恻地笑出声:“噢?你说说看。”
柳凌儿忙道:“肯定是木子清下的药,她精通医术,只有她才有这些迷药。”
太子继续不慌不忙地问:“她是从房间被掳出来的,几时带了药又几时下的药。”
“回太子殿下,她定是随身带药以备不时之需,下药肯定是趁您不注意撒的”。
太子转动书桌上的拆信刀:“你说她带迷药以备不时之需,那她不带见血封喉的毒药却带让人疯狂的迷药,是想连自己的清白也搭进去吗?”
“这、这、这?”柳凌儿被问得一头雾水,是呀!这木子清干嘛带迷药?
太子后背靠向椅子拿起拆信刀转圈:“你是否觉得本宫一无是处武功薄弱,看不见一个毫无武功的女人给本宫下药而不知?”
柳凌儿被太子问得语无伦次:“不是、不是,太子殿下,我、我、我。”
太子起身走来蹲在她面前:“本宫来告诉你,是你!恨木子清入骨等不得本宫抬她进东宫,你要毁了她,你要她身败名裂。”
太子用拆信刀抬起她的下巴:“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连本宫也设计进去,这后果你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