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美艳属上品,说话却没规矩,吃相……他扶了扶额,完全没法跟一般小姐家比。
两位皇兄的眼光是怎么了?看着身旁两位皇兄,一个想着法的过去、一个百般阻挠,无趣!真是无趣!
他都后悔来长公主府了,听到密报说两位皇兄都来了长公主府,特别是一向不会出席这种宴会的燕景煜,所以他才会前来赴宴看看他们来这的原因。
难道……燕听枫微眯着眼,是为了她?若是这样就有趣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大夫,两位重权在握的皇子。
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得到心中答案起身向长公主和秦王妃告辞,出了长公主府对迎上来的贴身侍卫雷霆吩咐道:“给近期有名的女大夫木子清下贴,明日本王邀她游湖。”
雷霆奇怪主子的喜好变了?主子不是一向喜欢那种风吹就倒、一吓就晕的柔弱女子吗?
听说这木大夫可不是个好惹的,皇后都没在她身上占到便宜,无论如何主子吩咐了下贴,他明日一早便去。
从宁王来后宴会氛围就比较沉闷,他带头一走各家都向长公主告辞,长公主本来就心情郁结当然希望宴会早点结束。
木子清送程蝶衣到她家的马车旁,程伯夫妇在马车旁等着,见到木子清程夫人屈膝行礼,木子清连忙上前扶起。
“伯母,您这是为何”?程蝶衣扶上程夫人另一边情绪低落:“娘亲,都怪女儿不争气。”
程夫人心痛的摸着女儿的脸:“不怪你,只怪我们家没有士家贵族深厚的底蕴。”
程伯也心疼地拥夫人入怀:“都怪为夫,走吧!回府。”目送她们离开。
燕景煜来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我们也回家吧!”回家?真是好暖心的词,木子清回眸甜甜一笑:“好,回家。”
两人回到木子清住处相拥在美人靠上喂鱼,燕景煜抚着她身上的衣裙:“这两套本是一对,唤做百隐流裳。随着身体温度逐渐升高便会显现出隐藏的空绣与香味,百年不退。”
木子清早就猜到了肯定是这样问道:“你就不怕被人知道你与我的事?”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本来就是我的,只等你那天愿意了,我定昭告天下。现在这般只是警告那些想宵想你的人,此女已名花有主。”
“不过,现在我后悔了,这套衣裙你若想穿就只能在我面前穿,我不喜欢其他男人追逐你的眼神。”
木子清也抚上他的长袍;“我也不喜欢其他女人追逐你的眼神呀!”
燕景煜宠溺地笑答:“好,我俩都别穿,只有我们的时候再穿,可好?”
木子清笑得眼睛似月牙弯弯,这清冷王爷心眼比针尖还小:“那多可惜了。”
“无妨,它们本就静待了二十年再待二十年又如何。”
“为什么静待了二十年?”
“它们是初创这空绣坊的两夫妻所制,后丈夫意外身亡,妻子伤心之于再也不绣空绣,所以这是世上仅存的空绣。”
原来如此,想来他的妻子肯定很伤心,才不愿再绣这样出神入化的空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