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熠回到老宅的时候,已经快午夜了,老爷子早早地睡了,晚音在房间等他。
看着风尘仆仆归来的男人,晚音有些抱怨:“你这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怎么又到处跑,真让人不省心。”
他家音音是刀子嘴豆腐心,明面上在抱怨他,可是心里是在心疼他背上的伤。景熠笑了出来,将女人拥入怀中,和她开着玩笑:“那点伤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子还能让你在床上哭着求饶,你相不相信?”
晚音白了他一眼:“还能开玩笑,说明确实伤得不重。”说完故意拍了一下他的背,男人吃痛地轻呼一声:“你这是谋杀亲夫呢!”
“你还知道痛啊!我还以为你的痛觉神经已经废了呢!”晚音无奈。
景熠一脸痞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将晚音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女人抱着他的脖子,眼中有着深深的笑意:“你吃好饭就出去了,到现在才回来,这是忙什么大事呢!”
“让我的音音成为景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这件事算不算大事呢?”景熠的脸上带着笑容。
“当不当景家的女主人,对我来说并没有执念,我的执念是什么,你很清楚,景家的女主人吸引不了我,唯一能吸引我的人和事都在海城。”晚音深深叹息。
“海城的事急不得,倒是这景家女主人的事急得很。”景熠意味深长的说着,他把玩着晚音的纤细修长的手指,继续说道:“明儿个景煦就要回来了,景家会越来越热闹,我们要不要一起看场好戏呢?”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看戏吗?”晚音一脸嘲讽,景家的这场戏,她都看了这么多年了,或许早已成了戏中人了。
“既然是场戏,总得有高潮的时候,景煦的回归,就是它最高潮的时候了。”景熠说道。
晚音看着景熠,眼中有着调侃:“阿熠,你和景煦是亲兄弟,你母亲和袁雪梅又是亲姐妹,按理说,你和景煦的相貌该有九分相似才是,可是为什么,你们除了性格不像之外,连长相都完全不一样呢?”她笑了出来:“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但你们也差太多了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景熠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拨通了张昭的电话:“给景煦和景晖做一个亲子鉴定,我要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亲生父子。”
挂上电话的那一刻,景熠看着怀中的女子,笑了出来,他亲了一下她的唇:“音音可真是朵解语花,关键时刻派上了大用场。”
“你这是在怀疑景煦和你父亲不是亲生父子吗?”晚音挑眉。她怎么觉得,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这景家可真是有趣得很。
“若是真如我们猜想的那样,我那个便宜父亲怕是会疯掉吧!”景熠只要想起,景晖在得知自己宠爱多年的儿子,是别人的种,他头顶青青草原,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儿子,会不会当场就崩溃呢?那他倒是有些拭目以待了。
“你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有没有想过,爷爷那边该怎么交代,毕竟爷爷还是景家的家主,这种事一旦传扬出去,爷爷要怎么面对外界呢?”晚音无奈叹息。
景熠嘴角微扬:“爷爷只在你面前表现得慈祥和蔼,可是你不知道的是,爷爷的杀伐果决,冷情冷心,为了景家的声誉,你觉得袁雪梅还能活吗?爷爷只会让她安静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