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白发仙纵身一跃,长袍翻飞。
王一行一叹:“结束了。”
“落。”白发仙长剑落地。
“叮”的一声,两柄长剑相撞,宋尘的剑被打落在地,白发仙随即落地,一手扼住了宋尘的喉咙:“剑就是剑,轻功就是轻功。靠着轻功玩剑术,不是正道。”
台下的紫衣人叹了口气:“自己就是邪道,却说别人不是正道。”
“少侠还请松手。”魏亭路缓缓道。
“我不松呢?刚刚那一剑我要躲不开,我就死了。”白发仙嘴角微微上扬。
“我说,松手。”魏亭路长袖一甩,瞪了白发仙一眼。
他未带剑上台,可白发仙却分明感受到了极强的剑气。
“原来这才是高手。”白发仙放开了宋尘,兴致大起。
“白发,回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遥遥传来,那声音温柔婉转,煞是好听,明明简单的命令,却听得又有些温婉动人。
白发仙立刻收了剑,笑着问魏亭路:“我可以取剑了吗?”
“是说话的那位姑娘用剑?”魏亭路问道。
“是。”白发仙回道。
“那,请吧。”魏亭路往后退了一步。
“你认识我家姑娘?”白发仙惑道。
魏亭路嘴角一扬:“我也认识天外天。”
“白发,别说了!”紫衣男子喝道。
“有意思。”白发仙抱起了那柄琴剑,纵身落台。
台下不少人忿忿不平,魏亭路此生最后一柄云品剑,竟会落到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手中,而那无双城,为何还迟迟没有动静?
“不愧是能和柳月公子对剑的人,剑术比我想象中的要高。”温壶酒笑了笑。
白发仙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对上了温壶酒的眼神,一愣:“你也在这里?”
“真没礼貌,不过你不说这话,我还以为你在跟踪我们。”温壶酒掂了掂手中的酒杯,“喝一杯再走。”
“温家的酒,我可不敢喝。”白发仙摇头。
“那比你手中更好的剑,你看不看?”温壶酒又问道。
“比我手中更好的剑?”白发仙一愣,随即猛地转过身。
魏亭路站在台上傲然道:“今日魏亭路还有一事,请各位豪杰见证。我今日将退居铸剑阁,只做铸剑师,不做这名剑山庄庄主之位,我的儿子,魏长风将继承我的位置。”
一直站在温壶酒这一桌边上的那位年轻铸剑师笑了笑,对温壶酒说道:“先生,这里的酒,够了吧?”
“哈哈哈哈,够了,你请吧。”温壶酒笑道。
年轻铸剑师纵身一跃,站到了台上。
原来他就是新的名剑山庄庄主,魏长风。
“这就是犬子魏长风,世人皆知我魏亭路二十三岁继承名剑山庄庄主,那一年我铸造出三柄云品剑,抢了整个试剑大会的风头。我父亲立我为庄主,无人敢言一句,而今日,犬子十九岁,他能做庄主。”魏亭路顿了顿,随即大声道,“只因他造出了,仙宫品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