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我看见你,我一定杀了你。”尉迟紫菱狠狠的说了一句便从三楼阳台一跃而下。
她是跳楼了,不过她的功夫跳这三层小阳台轻松的很。
落地之后便飞快的逃离这个伤心地,连马都没去牵。
姜海急急忙忙跑到阳台,却只见她离开的背影正没入人群之中。
“苍天啊,我那该死的老爹。”姜海骂了姜修远一句,回了屋里。
洁白的床褥之上,一抹红色格外显眼,犹如白雪弥漫的冬日飘落一朵鲜艳的梅花。
床褥上,姜海发现一个玉佩吊坠,月牙形。他随手捡了起来,收进兜里。
这时,燕春楼外传来文治的声音,喊姜海赶紧下楼回家,老爷在找他有急事。
姜海便匆匆下楼而去。
早先尉迟紫菱的吵闹与现在文治的喊叫,让燕春楼里的姑娘们都被吵醒了过来。
老鸨让人去给姜海把房间收拾一下。收拾房间的两个姑娘看着房间一地的狼藉,还有床上的血迹。不禁点头称赞,
“少爷真厉害,不只好男风,还玩的这么花。你看,这公子都被少爷玩出血了。”
“就是就是,没想到少爷这么变态。”另一个姑娘打了个寒颤,“难怪他都不碰我们楼里的姑娘,哎,小环命真苦,一开始就错了。”
睡眼惺忪的小环也跟着上楼,就在刚要走进房间的时候,听到两人议论,瞬间破防。
“呜呜……我心又碎一地,我再也不爱了。”
小环捂脸泪奔而逃,又一次跑回自己房间里。
……
姜府,大堂。
姜修远和司琴坐在主位之上,手里拿着月牙形的玉佩看着。
夫妻两人做了决定,还是让这桩婚事给成了。
大不了得罪宣王府被罢官,反正现在钱有的是。
姜海捂着脸走进大堂,五道手指印还火辣辣的疼。
“爹,你找我?”
说完姜海又觉得不对,立马喊起来,
“不对,姜修远,是你给我下的药?”
父慈子孝的画面又一次上演。姜海气得呼呼喘息的。
“别闹了,别闹了。爹给你说一门亲事,你小时候有一门娃娃亲,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什么娃娃亲?你不是说再帮我说亲事你就是狗吗?”
姜海不屑的看了两眼姜修远。
“汪,汪汪!”姜修远淡定的学了两声狗叫,“好了,现在说正事吧。”
姜海不得不说,老爹真是秀儿啊。
“好吧,那说正事吧,你不用给我介绍了,我有看上的姑娘。”
姜修远表情疑惑的看着姜海说道,
“你不是说你十年内娶妻,就是小狗吗?”
“汪,汪汪!”姜海吠了两声,表情异常的坚定,这下扯平了。
“……”大堂里一阵沉默。
这两父子真是奇葩,司琴都无法直视他们了。
这时,姜海发现了他们两人桌子上的玉佩,有点眼熟。
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块玉佩,拿上前去对比了一下。
居然是吻合的。两片玉佩拼在一起,变成了一个椭圆形,犹如太极图一样。